他妈什八辈子血霉,这都能把陆时这凶神碰上?
对陆时,强哥很有心理阴影。这人年纪不大,下手却狠得厉害,到现在他都还记得,他被陆时膝盖顶上肚子,那种肠子都快断感觉。
但兄弟都看着,人也被叫住,要是不有点什行动,他这个大哥真不太有面子。
强哥开始琢磨着,到底是继续装逼,还是火速撤退。
然而陆时没给他们这个机会。
楚喻转身就往楼下跑。
他对这里路不熟悉,下楼之后,还错方向,发现不对,又换个方向继续跑。
等他到达战场,群花臂已经倒半。
对面人多,陆时估计被砸到手臂,不太灵活。
强哥其实真不想跟陆时打架。
陆时卧室窗户没对大街,而是对着青川路后面小巷子,没那吵人。关上窗户,更是听不见喧喧闹闹噪音。
伸个懒腰,楚喻心情美好地哼两句歌,视线突然定——
日,楼下那个不是陆时吗?
狭窄小巷子,陆时手插在口袋里,正跟人说着什。
对面站着好几个人,楚喻仔细看,发现还是熟人——曾经遇见过那几个花臂哥。
要吗?”
楚喻气呼呼地张嘴,咬住陆时指尖。
第二天早上,楚喻起晚。
从床上坐起来时,房间里就他个人,外面天光已经大亮。
再看时间,十点。
脚步声靠近,强哥躺在地上,双手捂着肚子,他艰难地转过脑袋,想让路人帮忙报个警。
今天陆时,比上次凶残多,那眼神跟蘸冰渣子样,浑身都是狠戾,他都想问,到底是谁他妈招惹你,让你跟疯样!
没想到等把来人看清,他口气没喘上——艹,那个共青团员!
楚喻撞见陆时打架,也不是次两次,他绕开
他大清早地,带着众小弟,从青川路头走到尾,挨着挨着收保护费,收得挺开心,已经想好晚上要去哪里晃荡。
穿巷子走近路,准备撤,没想到撞见个穿校服男生,手里还拎着早饭。
手下有几个小弟是新来,收保护费收有点上头,看见没别人起,好欺负,张口就来,“前面那个谁,包里零花钱早饭钱,也给你爷爷花花?”
他原本看着背影觉得眼熟,还没回忆出个所以然来,就见被叫住那个男生,拎着豆浆包子转过身来。
强哥呼吸都绷住。
花臂哥明显很忌惮陆时,站起码有两三米远。
不过看着这情况,楚喻弦绷,脑子里蹦出魏光磊提过,陆时战斗力高,挑衅和刺激人水平更高这件事。
想到陆时这两天心情明显很糟糕,昨天还差点玩命样去飙车,楚喻心里有点不踏实。
还没等他有反应,下面陆时不知道说什,穿大红色短裤花臂哥嚷句,下秒,就带着小弟直接围上去。
“卧槽!”
裹着被子在床上滚圈,楚喻望着天花板,发三秒呆,决定先给章月山发信息,问问情况。
章月山回话回得快,问楚喻病好些没。
又问才知道,祝知非已经帮他请假,理由是淋雨感冒发烧,去医院,来不。
楚喻瞬间淡定,扔开手机,又舒服地睡个回笼觉,才慢吞吞地起床。
拉开窗帘,楚喻被外面光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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