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也没办法啊,长辈要求
但是在非常特殊情况下他们也有话语权,比如说袁城生死不知躺在医院里,袁骓却还没被正儿八经任命为继承人,那这些有辈分老人就可以联合起来,要求袁家子孙遵从他们命令。
要求把朗白叫去“问话”,就是这些平时酱油瓶倒都用不着他们去扶老头子们。当然袁骓有没有让人撺掇他们,有没有暗下出力,这只有袁骓自己才知道。
袁城第二天醒来时候,第眼看到是袁骓。
袁骓其实也不是什都没干就守在父亲跟弟弟床边上,为以防万,他已经把切继位事情都准备好,万袁城没醒过来,他立刻就要有所行动,以防袁家这份产业落到别人手里去。
在他所有准备事宜中,最重要件,就是把他亲弟弟扣押在袁家长辈手里。袁骓号称太子号称这多年,千般防范万般防范,最迫切需要防范其实也就朗白人而已。
在码头上闹这出实在是惊天动地,袁城想替小儿子隐瞒都隐瞒不住,何况他刚躺到担架上去就人事不省。
他倒是想撑着不晕,但是肩膀上血哗哗往下流,虽然没怎伤到骨头,但是整个肌肉都被刺穿,光痛都能把人痛死过去。
袁城被送到医院去,紧急打上麻醉做手术,手术完立刻被推到病房去,外边重兵把守,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。袁城当年上位时候把兄弟全都除干净,现在他倒下,整个袁家能说上话只有太子袁骓人,连个八贤王都没。
袁骓连夜赶到美国,下飞机第句话是:“父亲呢?”第二句话是:“弟弟呢?”
朗白被手下们打包送进医院,打针镇定剂,昏睡晚上。醒来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单人贵宾病房里,袁骓满眼血丝坐在病床边,看到他醒来,立刻挥手,吩咐手下说:“带走。”
袁城睁开眼睛,看看大儿子,又缓缓闭上,低声问:“家里切都好?”
袁骓立刻回答:“都好,没人敢动。”
“……你弟弟呢?”
“阿白他——”袁骓顿顿,说:“在美国定居曾祖们把他叫去问话,也就昨晚事,大概要几天功夫,人还没回来呢。”
“开什玩笑,”袁城还闭着眼睛,但是口气已经有点沉:“关你弟弟什事,再说他哪吃得那苦头。”
朗白连声都来不及出,就被他大哥亲信手下恭恭敬敬扶起来往外搀。
“阿白,这次不是大哥要害你,大哥也是没办法。”袁骓边上车边说,“动静闹得这大,父亲又伤成这样,就算不过问,袁家那些长辈也要问。你也别担心,无非就是叫你过去问问话而已。你是们家金尊玉贵小公子,谁能对你怎样呢?”
朗白神情恹恹坐在车里,脸色白得几乎透明,阵风就能刮走似。
袁骓坐在副驾驶席上,从车后镜里看看,紧接着头也不回吩咐手下:“给白少披件厚衣服,别让他真病起来,长辈那里不好交代。”
袁家所谓长辈,全都是朗白曾祖那代,也就是跟当年袁家老爷子同个辈分。那些老人如今都不管事,在袁城安排下他们大多在海外颐养天年,袁家事情他们基本上没有插手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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