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谋害袁家少主,造成袁家掌门重伤,按家规处置,当把你千刀万剐后活活烧死。看在你十几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,最后给你留个情面,保你个全尸。”
袁骓顿顿,又道:“当时已经……打算把他骗过来杀掉。”
齐夏愣,声音里充满不可置信:“不相信他这心软!”
“这不是心软与否问题。当时只是震惊于他在那样必胜境地里都不愿杀,那如果他上位,成袁家掌门,他也样不会杀。”袁骓声音渐渐低下去:“……而,如果当时上位,定会毫不犹豫将他杀死。直以为们兄弟两个对于彼此仇恨模样,谁知道事到临头,才发现是错。”
齐夏久久说不出句话,半晌才惨笑声:“王家为你谋算这多年,到头来还不及你弟弟仅仅次不杀之恩?”
袁骓冷冷望着他反问:“你以为在台湾这长时间都是在睡觉,脑子里什都不想吗?王家经过手,从袁家捞走多少好处?为不亲近自己亲生父亲,外公和舅舅在面前说过多少上不得台面话?为以后孩子有半王家血统,王家栋前前后后干多少阴私事情?说句诛心话,若是娶王家小姐,生个母亲姓王儿子,你们还不天天盼着早死?!”
才把这些人名字统统记在张纸上,然后把这张纸丢给周正荣:“不管你用什办法,杀也好贬也好,总之以后不想在袁家再看到这些人。”
从此袁骓耳边清净,再无人敢为齐夏求情。
袁骓推开那扇沉重铁门,房间里阴暗狭小,缕昏暗光透过铁窗,灰尘在空气中缓缓浮动着。齐夏被反绑在椅子上,几天功夫就瘦大圈,几乎完全变个人。
袁骓走过来,站定在离他两步距离上,冷冷看着他说:“父亲还没有醒。”
“以为你会感谢。”齐夏开口道,声音极度嘶哑:“如果不是,你回到香港时候就什也不是。那个私生子仍然压在你头上。”
齐夏哽下,想说什,但是偏偏句话都说不出来。半晌他才有心不甘低声道:“你杀,就等于跟王家彻底翻脸。你外公跟舅舅……”
袁骓居高临下看着他,说:“姓袁!”
齐夏呆住。
“真可惜,直以来你们都刻意想让忘记这点,到最后连你们自己都忘记到底还姓袁事实。”
袁骓退去半步,从后腰里拔出枪,指着齐夏。
“你口中那个私生子是亲生弟弟,那个至今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是亲生父亲。”
齐夏充满讽刺意味笑起来:“得吧,在袁家这多年,什时候见过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事?”
袁骓沉默盯着他,过很久很久,才轻轻摇摇头:“应该早点告诉你,那天晚上发生所有事情。”
“哪天晚上?”
“当初父亲生日,阿白把绑到海面上去那个晚上。他把带到甲板上,手里拿着把枪。当问他是不是要杀时候,他说不,他要把送到美乡下去生活,直到他死那天。你知道吗,当时有多震惊,简直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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