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行瞥孟远样,“肯吃苦,不喊痛,认真,聪明,尊重老师,有耐心有毅力,身体条件也好。”
孟远连着“啧”好几声,玩笑道,“余年是给你多少好处你这夸他?”
见霍行专心喝水不回话,孟远正经不少,“就五天时间,你觉得,余年能行吗?”
这个问题他比较想听听霍行意见。
“见到人之前觉得你是在做梦,见到人之后,”霍行没说得绝对,“可以试试。”
安成对上余年笑脸,也跟着笑起来,“怪不得孟哥千叮咛万嘱咐,让们定上心,单是这外形条件,就能说他这次确实是挖到宝。”
他三十岁上下年纪,保养得很好,抬手道,“你好,是安成,合作愉快!”
余年抬手握住安成手,礼貌道,“安老师您好。”
站在安成旁边霍行就没给多少好脸色,他眉心有不太明显皱痕,看起来严肃又不好接近,“霍行。”
余年还是笑眯眯地打招呼,“霍老师您好。”
在家休息天,余年做顿饭犒劳自己,六号大早,他就到星耀大厦。
孟远手里拿着张打印好课表,边走边说。
“每天早上八点开始上课,晚上六点结束,中午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。上午是舞蹈形体,下午声乐,晚上时间你自由安排。能行吗?”
余年已经把课表背熟,闻言答道,“没问题,这个强度能接受。”
孟远拿课表扇风,叹气,“你不接受也得接受,们时间挺紧,五天后,《天籁》何丘柏过来看看你。关系是到,但能不能过他那关,还是得看你自己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就安心。”孟远看着跤摔地板上余年利落地爬起来重新站好,继续学动作,从牙缝“嘶”声,“这‘嘭’下听着都疼。”
霍行冷哼,“学
安成抱着手臂,朝余年挤挤眼睛,“你们霍老师就是这性子,要是你练习时候偷懒划水,可是要被凶。”
余年双手合十,眨眨眼,“要是偷懒,请霍老师定凶。”
安成大笑,巴掌拍余年肩上,“这小子不错,上道!”
不过上午,余年都没有挨骂机会。等孟远十点半过来看情况时,霍行拎个黑色水壶,远远看着正跟着安成学动作余年,简短评价,“很不错。”
孟远挑眉,得意道,“选人,不错是很肯定!”他又有些惊讶,“不过竟然能从吝啬言辞霍老师这里拿到这个评价,余年到底是干嘛?”
他见余年知道轻重,没再继续说下去,手指点点纸面,“三十楼到三十五楼都是练习室,307和337在名下,这几天你就别乱跑,好好跟着老师学习。”
余年应下来。他猜想应该是有什原因,才让孟远特意叮嘱“别乱跑”。不过孟远没多说他也不多问,当前最重要,还是把课上好。
正说着,两人已经到三十三层,孟远扬扬手里课表,“老师就在里面,还有个会要开,中午见!”
余年进到舞蹈室时,里面交谈声音和画休止符样,瞬间停下来。听到模糊几个字里,好像有他名字,应该是在谈论他。
当作什都没听见,余年站在原地鞠躬,“两位老师好,是余年,接下来几天要辛苦两位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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