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远狠狠吸口冷气,他清楚,余年也清楚,这明显是有人想废他腿,让他跳不成舞!
把心里火气压下去,孟远拿着检查结果,“医生说这两周都尽量少走路,跳舞什也——”
对上余年眼睛,他还是妥协,“行行行,你跳!艹,怎就这倔?”
余年轻笑,又伸着手指头发誓,“谢谢孟哥,等跳完,肯定少走路。”
孟远倔不过,恨恨道,“……定多发几篇新闻稿!”
孟远沉着脸,“知道,电话联系。”
上车,余年吸吸气,开口第句就是,“孟哥,摔倒地方,很滑。”
猜测成现实,孟远拳砸在椅背上,“草他祖宗!”
渐渐习惯痛感,余年抬手擦擦额头上出层汗,眼神有些冷,“晚上还是照常录制。”
孟远拳头微红,盯着他脚踝,气不打处来,“还录什录?脚不要啊?”
大红大紫不止是,这段时间,找上门来代言广告杂志多得不得!”
何丘柏知道他是在炫耀,没好气,“你都没应是吧?”
“那当然!”孟远扬扬下巴,“人吶,都是相互。他既然给完全信任,自然会尽全力,把他起点垫得再高点、再牢实点。”
就在这时,坐在塑料凳子上何丘柏突然起身,朝突然团乱舞台吼道,“怎回事?”
孟远瞳孔微缩,见余年竟然跌在舞台上,心脏都快停跳,赶紧几步上台到余年旁边。
余年忍着没笑出声来,眼神明亮,“嗯,那就辛苦孟哥。”
回到演播厅,夏明希跑过来,围着余年急慌慌。何丘柏特意过来,拉孟远说话,担忧,“能上吗?”
“能上才怪!”孟远没好气,“但死倔死倔地,非要跳舞!”他注意着旁边没人,压低声音,“老何,年年说台上有水。”
何丘柏什脏污都见过,“你走之后亲自去看,没留多少痕迹。但前两次跳舞都没摔,就最后次摔
“孟哥,”余年虽然还在笑,但语气少平日温和,“有人想让录不成节目,不想如他愿。”
孟远对上他清清透透眼神,知道他心里透亮,隔好几秒,才重重叹声气,“你……听你。”
余年眼里这才真正染笑意,“谢谢孟哥。”
去私立医院做完检查,孟远手拿检查报告,手拍着心口感慨,“还好还好,没骨折,不用手术,不算太严重。”
余年心情也松下来,“嗯,踩下去时候察觉不太对,摔倒时就调调重心。”他抿抿唇,“要是没注意到,应该会是膝盖着地,到时候伤是膝关节,碎就是半月板。”
“年年你怎样?哪儿伤?”
余年摔下去时,脚踝位置痛得眼前黑,等把劲儿缓过去,见孟远脸焦急,他勉强笑道,“脚扭。”
孟远心下沉沉,先利索地把人扶起来,朝何丘柏道,“送年年去医院,你帮看着点儿。”
他是清楚,余年练舞时经常摔地上,如果不是疼厉害,都会稳着表情站起来继续练。这次,额头上冷汗都出来,说话气息也在抖,肯定有事。
何丘柏懂他意思,知道他可能是怀疑什,没多说,只多提醒句,“晚上还有录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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