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谢游跟覆冰霜样侧脸,突然想起小时候,谢游和现在完全不样。
他自己小时候闹腾,爬树抓蚂蚁拔草找蛐蛐儿,天天把保姆吓得拍心口。但谢游不样,谢游从小就安安静静,走路吃饭都很规矩,脸皮薄,喜欢弹钢琴,他在上树掏鸟窝时候,谢游就已经能在琴凳上坐整天,十分流畅地弹曲子。
他记得有天,谢游还站在庭院树下面,红着耳朵,小声却很
书房里,谢游对上场其他人都没兴趣,曲逍然也样,他闲没事做,干脆拉着谢游聊天,边等余年第二场。
“说起来,之前问爸,你这边进展怎样,爸都不告诉,就塞张卡。哥也是,问他正事,他也塞张卡给,本少爷像是缺钱?”
谢游疑惑,“你不是才买辆车?”
曲逍然摸摸鼻子,讪讪道,“哈哈,好像、好像是有点缺……”
谢游倒没瞒着,“和曲叔叔商量好,会从环海开发案下手,丁兆先现在暂时动不,但宋克那系有把握,这次能次削掉九成。”
从台上下来,直等着施柔连忙将干净毛巾、拖鞋还有拐杖递给余年,担心道,“年年你脚感觉怎样?”
余年先接过毛巾擦汗,这才撑住拐杖,缓缓呼吸笑道,“没预计那疼。”他低头看着脚上拖鞋,好笑道,“小熊拖鞋?”
“嗯,你小年糕们送,都说很衬你,也觉得挺衬。”说着,施柔还拿出手机,连拍几张照。
余年听见是粉丝送,就没拒绝,踩着小熊拖鞋进到化妆间,先将脚上缠紧绷带取下来。
施柔见他小腿上都被绷带勒出红印子,“幸好下首你选是抒情歌,在台上站着不动就行,不然这也太受罪。”
他说冷淡简洁,但曲逍然很清楚这后面会有凶险,不过还是跟着兴奋起来,“等把宋克那边拆干净,丁兆先那老狐狸肯定会安分段时间!”
“不定。”谢游靠坐在椅子上,十指交叉,眉目沉静,“丁兆先不是被人欺上门还会看情势忍着人,估计,要是宋克真被拆分完,他肯定很快就会主动出手对付。”
曲逍然见过丁兆先好几次,想起对方那双阴鸷眼睛,心底就发悚,小声道,“那你哥哥到底是不是——”
谢游瞳孔微缩,轻声道,“没证据。”
曲逍然闭嘴,没再问。
“嗯,”余年没准备味逞强,他坐到化妆镜前,笑道,“要是两场都跳舞,孟哥和主治医生应该会起炸掉。”
施柔笑得开心,又好奇,“不过年年,刚刚跳舞时候,你怎突然想到要解扣子?现场效果是真好,看到时候都差点尖叫!”
余年捋捋前额湿润头发,不太好意思,“其实不是故意,是当时跳舞跳热,出汗,演出服又很紧,磨皮肤磨得难受,干脆就顺着舞蹈动作,把扣子解开。”他眼里又有点自豪,“而且现在有腹肌。”
造型师正好听见,指指自己手上拿衣服,“这件不紧。”
候场这段空隙里,余年抓紧时间调整状态。化妆师帮他改妆容,把较深眼线擦掉,画上新,眉毛颜色也浅不少,时间,余年凌厉气场重新变得轻淡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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