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向澜看着扇子,嘱咐道,“这是以前特意去个前辈那里求来几把折扇之,这次真是下血本才拿出来当道具,可千万别弄坏!”
余年小心翼翼地打开,瞳孔微微缩。
雪白扇面上,用墨迹写着“风雅”两个字,字迹如长风拂雪,角落印着私章,古拙两个字——修宁。
是外公字。
余年呼吸都放轻,手执着折扇,颔首道,“定会很小心很小心。”
徐向澜哈哈大笑,“郁青同志,们整个剧组就是相亲相爱家人,有福要同享啊!”
很快,周边几个板房住着人全知道,剧组惊现瓶辣酱!于是人分点,瓶辣酱没撑过十分钟。知道是余年千里迢迢带过来,还都笑眯眯地凑过去说声谢谢,气得郁青想跟徐向澜打架。
第二天大早,余年没让人叫,自己就起来。服化组工作人员边打哈欠,边把他带到化妆镜前坐下,笑道,“你昨天带过来辣酱,完全拯救味觉!你都不知道到底是有多久没尝过那个味儿!”
另个叫唐妮化妆师连连点头,“对!现在就觉得,辣酱才是人间美味!”
余年听笑,“早知道就应该带箱过来,这样说不定能大家人分到半瓶。”
随意找个位置坐下跟余年说话,“要是生活上有什不方便不适应,就跟生活制片说,能满足们定满足。”
见余年点头,他又问,“剧本背熟吗?”
余年有些不好意思,“背熟,不过以前没拍过戏,可能还要徐导多费费心。”
“这没关系,只要你认真学,就认真教,谁不是步步从新人走上来?当年还不是连摄影机都不会开!”
徐向澜拧开保温杯喝口水,“你戏在这个取景地就能拍完,们抓紧时间,你部分拍完,剧组也就差不多快能杀青。”他又笑道,“心里算算,这部戏都拍大半年,时间确实不短,组里大家都累。”
“还是不要,拿箱过来,年年就太辛苦!”说着话,唐妮摆开大排化妆刷,“先帮你把头套妆面弄好,完们再试衣服,行吧?”
余年笑着点头,“好,谢谢。”
整个过程花快两个小时,等余年装扮妥当后,唐妮忍不住翻出手机,连着拍好几张照,各个角度各种滤镜,边拍还边感慨,“年年你穿古装气质是真好!徐导眼神竟然都没退化,把你这颗珍珠找出来!”
余年站在原地配合着拍照,正准备开口,门从外面被打开,徐向澜走进来。对上余年,脚步就停住,徐向澜把人上下前后仔细打量遍,眼也不转地吩咐道,“把那把折扇拿过来!”
唐妮闻言,从箱子里找出个长方形盒子,打开后,从里面取出把折扇。
这时,传来“笃笃”敲门声,像是敲门人刻意放轻力道,声音很低。徐向澜顺手开门,就和门外郁青看个对眼。
徐向澜眼睛利得很,“郁青,你包里揣什?”
郁青不说话。
徐向澜很有招儿,“你要是不说,明天就让你场戏NG二十遍。”
“艹!”郁青心里气,但受不连着吃NG,不情不愿地把瓶辣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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