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想都没想就拒绝,“不卖。”
“真不卖?”
“嗯,”余年抬起手腕看看,眼里笑意如水漫开,“这是心意,就算两个亿也不卖
见郁青说着,就要把奖杯直接往羽绒服大口袋里塞,余年无奈伸手,“姐,帮你拿吧。”
“好好好,这奖杯底座是金属,拿着特别冻手!”郁青顺手就把奖杯扔给余年拿着,自己继续裹好羽绒服,想起什,“哎呀,差点就忘跟你说,这边拿到消息,那个什游春图快上拍。”
“《醉马游春图》?”余年呼吸微顿,“确定上拍时间吗?”
“还没有定日子,但就这两个月。那家私人博物馆馆主,因为他年轻时是在叶城遇见他妻子,所以拍卖会会在叶城举行。入场邀请函能帮你搞到,但重点是,买那个玉樽和松鹤瓶,你现在钱还够吗?”
余年不用算都知道,“不够。”
从台上下来,余年重新坐回观众席,郁青递个保温杯给他,凑近小声道,“唱得还不错,有进步,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努力啊!”
口气喝半杯温水,余年发现自己被夸奖,笑着小声回答,“不过差点忘词,幸好有提词器拯救。”
“又忘词?”郁青挑起精致眉,“说年年,你这记不住歌词破毛病什时候才能痊愈啊,唱别人歌就算,你唱你自己写歌,竟然也会忘词。”
余年摸摸鼻子,“大概是……遗传?外婆唱自己写歌,也经常记不住词,如果外公不在没人提醒,外婆就临场现编。”
“姑婆好像是这样,”郁青笑起来,“都还记得,小时候姑婆教唱《花园里》,每次教都不样,现在都还会五个版本。”
“猜也不够,扳着指头就能算,你收入来源也就那几样。而且你代言接不多,专辑还在制作,也就卖歌卖点钱,是吧?”
“嗯,”余年没准备瞒着,想到红毯采访时郁青说话,“姐,你新专辑还是准备用写歌?”
“没错,不过连着两部戏要拍,新专辑还早,你慢慢写着就行。采访时候特意提这事情,是想把你推出来刷刷存在感,明天还能有新闻稿出来。”司机把保姆车开过来,郁青拉着余年上车,继续道,“不过可以先把合同签,把钱提前预支给你。”
“好,”余年也不矫情,“再去找孟哥商量商量,看能不能多接两个代言,或者再卖两首歌攒攒钱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郁青视线又落在余年袖扣上,故意道,“这对袖扣要是是真货,应该上百万吧,要不先卖?买家可以帮你联系。”
注意到余年神情,想起什,郁青笑容淡下来,没再说下去。
结束时已经临近半夜,郁青拿年度最受欢迎女艺人奖,路仪态万方地走出会场,神采飞扬,像是从来没想过“低调”两个字要怎写。
不过到停车场边上,郁青就绷不住,裹紧羽绒服瑟瑟发抖,说话都是颤音,“卧槽,这季节对走红毯真太不友好!你刚刚注意到没?经过时候,张雅雅什表情?”
余年就知道她要问,仔细回忆,“她脸上在笑,但拳头握得很紧,你经过之后,还盯着你背影看大概二十秒。”
“老娘穿露肩礼服走这遭,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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