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知道?上次云浮松鹤瓶那场竞拍你都在,《醉马游春图》要上拍,你能不在现场?”古益延感慨,“当年修宁先生立誓,要将这些宝贝都带回国,可惜没能如愿。幸好,他有你这个好外孙!”
余年不太好意思,“古爷爷您过奖。”
“可没过奖,对,老记性不好,打这个电话是要跟你说,你去找找甘馆长。”
“是宁城博物馆甘州馆长吗?他也来?”
“对,就是他,时间还早,你去跟他聊聊。”
“应该是吧,到时候再看情况。”
郁青“嗯”声,又叮嘱,“反正,要是你觉得孤单,就来剧组找起过年,姐包你来回机票钱!”
余年笑起来,“好!”
二月十三号,余年提前跟孟远调日程,乘早班飞机,下午就到叶城。
叶城正下雨,到处都是雨雾,湿湿冷冷。余年裹着黑色羽绒服,扣顶鸭舌帽,戴着口罩,也不算打眼。
不是打击你,你那个手机确实该换,还没柔柔用得手机好,圈里十八线都不用你这种便宜牌子。”
不过想起余年三天两头都在缺钱,孟远又不忍心地安慰他,“算,不说你,可怜巴巴。你孟哥多给你接代言,争取把你生活品质提高点儿。”
余年笑眯眯,“那就先谢谢孟哥。”
接下来半个多月,余年行程都很紧。要注意着EP后期制作,要写歌,又连着泡在棚里拍广告海报,经常都凌晨才收工。不过每次回家走出电梯,抬头就是满目星河,又会觉得疲惫尽消。
二月七号半夜,郁青个电话打过来,“年年,钱凑够吗?”
余年按照古益延提供包厢号敲开门,过来开门是个戴着眼睛中年人,对方很客气,“是余年吗?”
余年礼貌点头,“对,是古爷爷让过来拜访。”
进到室内,案几上燃着香炉,个身穿对襟盘扣衫中年人笑道,“是余年吧?”他略显清瘦,眼神很温和,让人见就心生好感。
余年走近,礼貌握手,“您好,这次冒昧打扰。”
“有什打扰,你坐。”等余年
到拍卖会场,礼宾验过邀请函后,将他带进内场。
刚走进去,就接到古益延打来电话。
“古爷爷?”
古益延笑呵呵,“到会场吗?”
余年找僻静角落站着,笑着回话,“您怎知道在现场?”
余年才刚到家,坐在沙发上揉揉眉心,没掩饰疲惫,“嗯,差不多,孟哥口气帮接三个代言,代言费都给不吝啬,公司分完,还剩不少,协会正好又结笔版权费。”
“那就好,今天消息确定,拍卖会五天后在叶城举行,你提前把行程排出来,还有机票也先订好。”
“嗯知道,这两天忙完,正好也会空段时间。”余年喝口温水,润润喉咙,看看日历,忽然想到,“快过年,姐你今年准备怎过?”
“还能怎过?就在剧组过,拍戏日程紧得很。而且家里老头子左拥右抱,前两天看新闻,说是又换个相好,是个比还小两岁模特。老牛吃嫩草,看着就想动手揍人,为保持住淑女风范,还是不回去。”
郁青没好气地说完,问余年,“你呢?你回老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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