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岳点头,“端砚近十年来,价值是越来越高,越来越多藏家开始把视线投在这些古代文人东西上。”
“对,”余年又将保存妥当古书拿过来,“这五套古书直都放在家里,不过都不是孤本,是约五百年前馆校前朝奏议,属铜活字印本,印得很漂亮。”
荣岳看着件件放在自己面前东西,呼吸都要停,苦笑,“还真是折磨人啊,可惜没这多钱,否则口气全买回去当传家宝收藏!”
“要是卖给荣叔叔您,恐怕也更放心,真舍不得。”余年小心地碰碰砚台,“记得小时候临帖,就是用它砚墨。外公还说,妈妈小时候学字,用也是这方砚台,才开始学,‘余踏月’三个字就写得特别好。”
荣岳安慰他,“年年,保证,会寻到好买家。大约个星期后,会有文房清玩古墨名砚拍卖专场,青山余氏东西上拍,那些老藏家不知道多激动,肯定都会来。”
价值丰富点,贵重点。但说到底,也不过是‘喜欢’和‘愿意’罢。”
荣岳看着面前清清朗朗年轻人,忽然就想起自己第次见到余年时情景。
那时候,思宁公馆还叫余公馆,他忐忑地抱着书登门拜访修宁先生。进到院子里,到处花木扶疏,枝叶繁茂,仿佛完全将俗世喧嚣隔绝于外。
个小男孩正趴在草地上看蚂蚁,见来外人,落落大方地站起来,礼貌道,“请问您找谁?”
在说明自己来意后,余年将他带到书房,那是他第次见到修宁先生,对方和他想完全不样,穿着普通白色布衫,正拿着放大镜研究古卷。手边壶清茶,副笔墨,纸面上墨迹还没干。
“那就好。”余年没再看眼前东西,只是道,“等赚钱,看能不能再加价买回来。宁舍室,不舍石,口气卖两方砚,可能祖宗晚上都要进梦里骂人。”
荣岳知道他难过,“年年,但你把《醉马游春图》买回来。”
“对,”余年垂下眼睫,将装古书匣子推推,“那就劳荣叔叔费心。”
临近除夕,荣岳那边就来消息,两方砚台五册古书都没有流拍,相反,因为砚台古书都出自青山余氏,上拍就被争抢,多轮竞价后,两方砚台以六百三十万成交,五套古书卖八百十万,最终价格比两人预估都要高不少。
“古书买家姓翁,多年来醉心于古籍,还写两本专著。听说青山余氏有东西上拍,连忙赶过来,说上面有余家人批注,最为宝贵,可遇不可求。他家里还收藏有修宁先生墨宝,
而转眼,那个还没到他腰小男孩,也已经长大。
“是是是,你说有道理,无论什,也越不过‘喜欢’和‘愿意’而已。”荣岳不念叨,转而问道,“那现在看看东西?”
“好,稍等。”
余年起身,把已经整理好东西拿出来,放在桌面上,细致地介绍道,“们家里人都有用古物习惯,也很爱惜,大概就是,东西代代地传下来,自然而然地就成古董。
翻看太外公手札,上面有记录,这两方砚台都是四百多年前旧东西,断断续续直在使用,材料是旧端石,色泽蓝紫略泛青,石质很纯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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