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余年在沙发坐下,“说说吧,你怎认识宁城博物馆馆长,对方还指明要找你。”
“在拍卖会上认识,甘馆长上午打电话给,问有没有兴趣当宁城博物馆宣传大使,答应,对方就说晚几天再找公司接触。”他听孟远语气,“这快就过来联系吗?”
“对,”不是在办公室,自己家里,孟远多几分闲散,“听到还惊讶两秒,不过说真,虽然没什钱赚,但这对你形象来说非常有利。”
“嗯,是,而且现在通告还不算很多,接这个工作应该没什问题吧?”
“谁说不多?”孟远放下酒杯,从靠枕后面找出平板,“让你过来,还有两件事。个是
曲逍然心想,电视上不是都那演吗,用嘴喂啊!但他没好意思说出来,又道,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这就没?”曲逍然惊讶,“念诗,喂吃,就没?”
谢游肯定地点头道,“嗯,对,没。”
“……”
等碗都空,余年惊讶,“没想到你胃口这好。”
谢游微微垂眼,“是因为……很好吃。”
“嗯,不过能吃下东西就好,身体会恢复地快些。”余年把餐具稍微收拾下,又坐回床边问谢游,“有什想做吗?还是继续念诗给你听?”
谢游犹豫几秒,“念诗。”他很喜欢听。
曲逍然拖拖拉拉直到天黑才过来,送走余年,他脸兴奋地凑近,“个白天过去,你们今天都干什啊?”
要不要念书给你听?”
谢游是余年说什都好,点点头。
挑本诗集出来,余年翻开其中页,语调缓慢地念起来。
谢游身体虚,原本想强撑着多看会儿余年,但还是抵不过倦意,不知不觉就睡过去。
直注意着谢游状态余年慢慢停下来,合上诗集放回桌面上。
崽啊,爸爸对你依然非常失望!这好机会,竟然都没抓住!就算是假装伤口疼要吹吹也好啊!
曲逍然叹气,“哎,行吧,这时间点,你晚饭想吃什?”
谢游摇头,耳尖微微发红,“中午吃太多,现在吃不下。”
余年原本准备回家,半路临时改道去孟远家里。
开门让余年进来,孟远手里端着杯红酒,踩着拖鞋往里走,“昨天陪家里老人过年,发现啊,这工作习惯之后,时间懒下来,还真是不得劲儿。”
谢游神色温和,“他念诗给听。”
念诗?曲逍然抓抓后脑勺,觉得这画风可真是清新啊!他接着又问,“还有呢?”
“中午还喂喝粥和汤。”
“拿勺子喂?”
“嗯,”谢游疑惑,“不是勺子,还能是什?”
中午,有专人送汤和粥过来。谢游右手伤,余年看着面前冒着热气汤碗,提议,“要不……喂你?”
谢游嘴唇动动,回答声音不大,“……好,麻烦你。”
帮谢游调整好靠枕高度,余年又取来勺子,问谢游,“你想先吃什?”
谢游想说什都可以,听你,但说出口是,“粥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端起粥碗,余年细致地将勺子里煮得软烂饭粒吹凉,最后喂到谢游嘴边。个喂,个吃,碗粥很快就吃完,余年又喂谢游喝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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