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好，邱师兄注意休息。”
等电话挂断，孟远看着他
神情，小心道，“年年，你要不要休息几分钟？”
余年发
会儿呆，摇头笑道，“不用，虽然有些难过，但没什
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孟远拍拍余年肩，“你安心工作，舆论风向
知道怎做。”
品牌活动都是既定流程，拍照，采访，签名，抽奖，很顺利。从场上下来，余年见孟远脚步匆忙地走过来，“孟哥，怎？”
邱楚樾接着道，“齐哲比你高
届，家境不好，在学校勤工俭学，非常刻苦，这点是欣赏他。而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，是因为他想跟着老师搞研究，因为这个事情来联系过几次。”
余年睫毛微颤，“可是老师很早就不收研究生。”
“没错，所有齐哲是想正正经经行拜师礼。可你知道，老师老早就不想收徒弟，这十年来，也只为你破例。还明说，你就是他关门弟子。但齐哲认死理，觉得你都能行，他为什就不行。”
余年垂下眼睫，“所以，”他说两个字，没能说下去。
“所以本科时候，你去图书馆总能遇见他，去食堂也能遇见他，他故意接近你，想模仿你。”邱楚樾叹气，“后来你跑娱乐圈当歌手，他还来找老师，说你辜负老师期望，为钱进娱乐圈，但是他不会像你这样。”
当时还找孟哥预支工资。”
施柔疑惑，“那不应该啊！突然站出来爆料，总是有原因，年年你最近得罪他？”
“没有，本来就不是很熟，进圈后，已经很久没联系。过年和元宵节时候，发祝贺短信，他也回。”
“那就奇怪，难道是为出名？或者为钱？”孟远摸摸下巴，又道，“不过说实在，他爆出来这个点，也没什妨碍。你才出道时候，计划让你艹贵公子人设，方面是你自身气质很符合，另方面就是为接代言圈粉。但实际上，们也没认真艹这个人设，通稿都没发几篇。
最重要是，你自身实力跟犯规样，就算你家里四面墙都漏风，外卖都点不起，说不定粉丝歌迷还更欣赏你。天才贫穷少年立志奋发，终成新代人气歌手，看，标题都取好！”
孟远表情有些言难尽，“你那个大手笔有排面粉丝，又
孟远听见这句，不太忍心看余年神情。
他回忆，齐哲看起来老实诚恳，做事情却手腕厉害，既卖人情，又踹开自己拦路石。
“但老师挑剔得很，看不上齐哲，听他说你坏话，直接就吹胡子瞪眼，把人赶出去，还说不论怎样，你都是他小徒弟。”邱楚樾分析，“这次老师护犊子，直接怼季朝德，可能是刺激到齐哲。”
余年轻道，“谢谢老师。”
邱楚樾想安慰他两句，但想起自家小师弟性子，没再多说，“会儿还有研讨会要开，就先不聊，这件事你自己斟酌。”
听孟远这说，施柔也放心，“对对对，没什大问题！”
这时，余年手机响起来，他接电话，“邱师兄？”
邱楚樾没多寒暄，直入正题，“是齐哲事情，大概知道点原因。”
余年握握手机，道，“开免提可以吗？经纪人也在旁边。”
“行，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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