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点点头,“也是七号吗?说实话,挺期待这次拍照片。”
七号上午九点,赫西官博就发布更新。
“@赫西:跟随代言人@余年脚步,探索全新赫西,全新美,#你就是惊艳本身#”
而公布照片,色调是怀旧黑白色。余年穿着格纹西服马甲和白色衬衣,姿势懒散地站着,细窄腰线极为引人视线。他斜斜靠着张木制长桌,桌面上摆放有精致鎏金烛台、成簇繁盛鲜花、酒液还剩半玻璃高脚杯,以及凌乱摆放精美餐具、手绘瓷盘、刺绣餐巾,像是正在进行场随性又奢华晚宴。
他左手捏枚国
听梅塞说完,余年在脑海里构筑出场景,顺手拿旁边国际象棋棋盘上枚棋子,在手里抛抛,偏头看向梅塞,略勾着唇,“这样?”
“上帝,完美!”梅塞重音道,“你,站在那儿别动!打光师,过来!”
梅塞热情上来,就再歇不住,到天色渐晚,才停下拍摄。
余年活动几下因为摆造型而僵直手腕,见梅塞脸遗憾,走近道,“怎?”
“拍足足千八百多张照片,却只能选三张出来,太遗憾,很多照片都近乎完美!”
?搭配得真非常非常——”他想出个词,“恰到好处!”
“是,也有同样感觉!”梅塞也站在衣架前,跟余年并排,抱着手臂,“斯里曼认为,你身上有种十分内敛光,很像几十年前,住在长岛和棕榈滩那些豪宅里老钱家族小少爷,所以他亲自选这套衣服。怎样,穿上试试看?”
余年点头,“求之不得!”
从更衣室里出来,梅塞站在原地看会儿,忽然笑道,“斯里曼眼神真是厉害,他还挑个小物件给你!”说着,梅塞将手里木盒子递给余年。
余年接下后打开,发现里面是副细金边眼睛,上面也刻着赫西logo。他取出来,刚架到鼻梁上,就听梅塞抚掌笑道,“确实像!”
余年安慰道,“就像写百句歌词,或许其中只有两句可以用。编写五十段旋律,可能段也达不到需求。艺术追求本就是完美,近乎完美东西,就是瑕疵品,不是吗?”
“确实是这样,没错。”梅塞蹙着眉头松开,拍拍余年肩,笑容又爬上眼尾,“谢,心情现在很好,你这句话要记下来。”
梅塞及他团队离开后,孟远见余年动作慢条斯理地,点也不急着走,笑道,“啧,今天怎不慌不忙?”
余年:“谢游飞国外处理工作,七号中午才回来。”
“敢情是因为对象不在,都不积极,没有赶紧下班收工回去动力?”孟远又换话题,“说到七号,你拍照时候,去跟赫西负责人谈,五月七号早上九点官宣!”
余年自然地将手插进衣袋里,唇角含笑,“像什?”
“像老钱家族浪荡子,辜负无数男孩儿女孩儿、玩弄芳心坏蛋!”
旁边工作人员都跟着笑起来。
余年无辜地耸耸肩,“明明十分专情!”
梅塞摆手,“狡辩没用,你现在啊,就是天天夜里都在海边别墅举办派对,接受所有递来秋波,无论男女,却个都不搭理,整日游戏人间豪门浪荡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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