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唐建忠脸色铁青,“你确定,说就是这个名字?”
被吼句,唐晓轲憋着脾气,“就这名字!还能听错?”
唐建忠沉思几秒,拍板,“这节目你别去,直接退。”
“凭什?”唐晓轲炸,双眼赤红,全是狠劲儿,“你是老子你都不给撑腰,反而还让退节目?那面子往哪儿放?啊?不就是两倍资金吗?老子砸三倍!等着那个姓余给老子跪着趴地上道歉!就不信——”
“让你滚你就滚!”唐建忠提高音量,脸色涨红,“听不懂人话?你知道你惹是什人吗?砸钱砸钱,这他妈是钱能解决事儿吗!”
过好会儿,才收到谢游回复,“嗯。”
另边,唐晓轲连闯四五个红灯,“兹拉”声停下车后,脸阴沉地到唐建忠办公室。
门口秘书没敢拦,唐晓轲“砰”声推开办公室门。办公桌后面唐建忠抬头,“这是怎?这个表情,那个惹你小子没好好道歉?”
唐晓轲脚狠狠踹在门口摆着落地摆件上,咬牙启齿地把事情说遍,“那些领导脑子都进水?竟然当着所有人面,直接忽视,说什评委要换人,宣传片企划案全部重做,对外声明也要妥当。还以为那个余年不识好歹,真要退节目,结果竟然是让走!?”
唐建忠搁下金笔,眉头紧皱,“你刚刚说是谁?”
这句话,余年有种心安感觉。随之而来,又有几分涩意。
他其实清楚,自己从来都下意识地、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,不要去依赖旁人,包括郁青,包括老师和师兄,包括所有亲近人——因为不敢和不安。
所以不管什事情,他都习惯自己面对,自己解决。
但,对象是谢游话,或许可以去尝试着去……依赖?
手上打字动作没停,余年问,“累不累?”
唐晓轲手握成拳,死盯着唐建忠。
唐建忠泄下气,语气也缓和下来,“如果没猜错,这个谢游,就是谢氏掌舵人,这个人……真不是们唐家惹得起!你好好玩儿你,别惹事!”
“是他们先来惹!”
听这话,唐建忠拍桌子,脾气又上来,“还不知道你?真不听?让你给老子夹紧尾巴做人,听不懂?谢游是什人?年纪轻轻,二十五都没到,就把整个谢氏牢牢实实地归拢在自己手里!之前那个宋克,那个丁兆先,个没命,个人都没踪影,都是他挨着收拾!不听不听,最后你怎死都不知道!”
唐晓轲故意示
“余年!”
“不是,上句!”
唐晓轲不知道唐建忠表情为什突然就严肃起来,但还是强耐着性子重复,“个叫谢游,说出两倍注资让滚!”
“谢游?”
“就这个名字,不知道哪个旮旯冒出来,竟然敢让老子滚!也不看看——”
谢游:“不累。”
很快,谢游又连发两条过来,“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
“知道你受委屈,比自己受委屈更难过。”
这几行字,将余年心底深处硬壳瞬间击得粉碎,露出绵软内里。他打字手指顿住,忽然就不知道应该怎回复才好。
最后,余年顺着心意,打几个字,“忽然特别想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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