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怕他有小动作吗?”
“嗯,”谢游伸手,用柔软指腹抚抚余年眼下泪痣,“涉及到继承人竞争筹码,担心他不死心,找你麻烦。没办法时刻保护你,有保镖在,会放心点。”
余年没有拒绝,“好,那人选你帮安排吧。”看看时间,“现在还没到七点。”
谢游反应很快,“们现在就回去?”
“好,已经拜托柔柔姐把新鲜鱼买好,估计晚饭不会太晚……”
谢游:“画是年年,你应该问他。”
肖廷早先轻视已经没,他看向余年,客气道,“余先生,不知能否割爱,圆家里老太太个心愿?”
余年笑容很浅,回答得却很利落,“不能。”
被直截当地拒绝,心里恼怒,肖廷脸上笑容却没变,“价钱好商量,九位数出价也能接受。买这些东西,本就为收藏,二为投资。并且据所知,在元嘉拍卖会上,您出价两个亿,买下《不寐帖》,这并非低价,您应该也想回流资金,补补元气吧?”
“既然您知道出价两个亿买下《不寐帖》,那就应该清楚,不缺钱。”余年不为所动,“抱歉,回答不会更改。”
,语气愈加冷淡,“上次在EGA经济论坛上,和你父亲见过面。”
肖廷笑道,“父亲回来也在们兄弟面前提起过您,对您大加称赞。”
说着话,肖廷心里叫苦,他怎也没想到,这个余年打电话叫来人,竟会是谢游!
他爸对谢游大加称赞是真,但后面还有几句——“这个谢游,要是你们中谁,不小心撞上,定给退避三舍!这人城府手腕儿,不说现在,就是未来十年,你们拍马也赶不上!送上门去被人抽筋拔骨,完感恩戴德,还不如从开始,就躲得远远!”
他倒是没想撞上门去,但没想到,就幅画事儿,竟然把谢游也牵扯进来。
没有不透风墙,先是宁城博物馆馆长甘州打来电话,委婉地问游春图卖出去没有。没会儿,荣岳也
若不是谢游在旁边看着,肖廷早就想骂余年是不是给脸不要脸,愿意给钱都是看得起你,还轮得到你推三阻四?
但他知道,他惹不起谢游,只好耐着性子,“余先生有什条件,尽管开口,但凡能做到,都可以满足。”
余年吃下块谢游切好点心,摇摇头,“没有条件,因为那副画不会卖。”
肖廷看眼余年身边慢条斯理品着茶、言不发谢游,最后还是道,“好,是贸然打扰。”
包厢门被关上,谢游才放下茶杯,“年年,最近个月,出入都把保镖带上,好不好?”
他刚刚看清楚,谢游和余年关系,必然不简单。就凭端茶倒水,小心翼翼态度,也容不得他轻忽。
谢游脸上没什喜色,只淡淡应道,“嗯。”
侍应生将点心端进来,谢游挑出其中块儿,用辅助餐具细致地切成刚好能入口小块,这才放到余年茶杯旁边。
肖廷斟酌好会儿,决定直接把来意摆出来。
“谢先生应该有耳闻,奶奶喜爱收藏,尤其喜欢古画。特别是林潜之墨迹,更是爱得不得。但林潜之书法不少,传世画作,却只有《醉马游春图》幅,所以,不知能否割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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