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怔几秒才反应过来,夏季不会有雪,所以应该是——人工降雪?
他尝试着抬脚,踩在雪地上,留下清晰脚印。走过段小路,就看见棵矮松上挂着张卡片,上面是谢游字迹,写着,“这样,年年就可以堆雪人。”
熟悉气息侵占每缕空气,谢游从背后抱住余年,凑近亲亲怀里人侧脸,耳尖微红,忐忑道,“喜欢吗,年年?”
孟远瞪眼,“就你话多!”
飞机平稳降落,孟远和施柔乘车离开,余年则跟着何山,坐上黑色加长版幻影。长途飞行本就让人疲惫,余年揉揉眼睛,在车座上打会儿瞌睡。
不过没睡多久余年就醒过来,想着要见到谢游,心率就缓不下来。前排何山见他醒来,调亮车厢内灯光,“余少,还有半小时路程。”
“好,辛苦。”
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树影,余年做个深呼吸,按捺住内心雀跃。
时,余年正在机场候机厅,施柔眼不眨地跟着从头到尾看完,抚抚胸口,“想保住清白,也挺不容易!”
孟远接电话回来,朝余年道,“赫西总部那边打电话过来,接机人员和车,都已经等着。”他又回施柔,“没错,不过以后应该就挺容易。”
余年应下,又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,“应该是。”
孟远坐下来,翘着腿,慢慢悠悠地说话,“唐晓轲栽,王柠雪也栽,现在圈里都知道,余年背后站着个大佬,不止醋劲儿大,还护短得厉害!”
施柔捂嘴笑起来,“谢总深藏功与名!”
不久后,轿车转弯,经过块写有“私人领地,禁止入内”标志牌,开进私家公路。从庄园中绿地和小树林穿过,最后停在入口位置。何山下车,帮余年拉开车门,余年脚踩在地上,习惯性地道谢。
等他走进大门,沿着主路,绕过修剪整齐绿篱墙,就被眼前景象惊愣在原地,夺去呼吸。
整个庭院十分宽阔,正是盛夏季节,草木茂盛。可是,不管是草坪,还是雪松、珊瑚树、低矮灌木,甚至是雕琢有花纹喷泉和雕塑,以及远处两层欧式石墙建筑物屋顶,却都覆上厚厚层白色积雪。
在目光所及位置,有条用星子样璀璨灯光搭建出隧道,通向建筑物内部。
暖色灯光将黑暗驱散,整个庭院都被白雪所覆盖。仿佛恍然间,误进童话世界。
余年轻咳两声,不接话,问孟远,“孟哥,等下飞机,谢游会派人过来接,就不跟你们去酒店。”
“行,”孟远计算时间,“要是不晚点,飞机下午五点起飞,到那边是当地时间晚上九点。广告片是二十六号拍摄,杂志封面排在三十号,六月号有赫西晚宴,你要在场。”
余年:“所以整个二十五号当天,都是自由时间对吗?”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孟远感慨,“看你那跟加盆白砂糖样眼神,弄得也想谈恋爱!”
施柔插刀,“孟哥,你不是在上段婚姻闪婚闪离后,就立志当不婚主义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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