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缓呼吸,谢游才半跪在地毯上,垂着眼睫凑近,控制住力道,轻轻地将伤药涂在余年腿侧伤处,边小心问,“年年,疼吗?”
发觉姿势太过暧昧,空气里氧气都稀缺起来,余年偏过头,闭着眼睛回答,“不疼。”嗓音有些自己都没发觉微哑。
将伤药涂好,谢游额头已经布层薄汗。他仓促起身,没敢再看余年,“去趟洗手间!”
走两步,谢游返回来,下定决心样,单膝跪在地毯上,凑过去亲下余年光洁膝盖,这才又匆匆离开。
“对,而且看,效果很好,他说会做成黑白色调,让等成片。”余年说着,“嘶”声,凉气吸进嘴里,“上马下马,腿应该磨破皮。”
余年没跟孟远起回酒店,而是在保镖护送下,去谢游那里。他刚坐下没会儿,谢游就回来。
余年惊讶,“今天这早?”
谢游路走得很急,还微微有些喘,“你受伤。”
余年坐着没敢动,“嗯,拍摄时骑马,磨破皮。”
谢游神情可见地紧张起来,“帮你上药!”
余年笑意盈眼,“好啊。”
不过等发现,伤处竟然是在大腿内侧时,不知道想到什,谢游手心都发烫。但看着手里拿着药和棉签,他抿唇,屏住呼吸,“年年,你、你把腿分开。”
余年照做,笔直双腿分开,露出大腿内侧伤处。被反复摩擦位置已经破皮,还渗着血丝。
骤然间,谢游捏紧手里棉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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