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笑起来,“不然呢?”
施柔拍拍胸口,语气发飘,“就是觉得难以想象,日常不苟言笑冰冰冷冷谢总,有天竟然也会戴上情侣饰品!”
孟远笑她,“你还不如说,谢总竟然会谈恋爱。”
施柔连连点头,“对对对,就是啊,谢总竟然会谈恋爱!实不相瞒,真情实感地担心过,年年和谢总谈恋爱,会不会因为靠得太近,被谢总噗呲噗呲往外冒冷气冻伤!”
余年又被逗笑,再次
见余年定定地看着自己,谢游抬手,用柔软指腹帮他擦去眼角湿痕,缓缓才说道,“其实……以前全然不信这些,但不管是那次车祸,还是这次飞机事故,都很害怕。”
“怕会失去你,所以哪怕明知道或许没用,但只要有千万分之可能性,都想试试。”
见余年红着眼角不说话,谢游从贴身口袋里,拿出张纸笺,递到余年眼前,“看,也有平安符,还是年年亲手写给。”
纸面上,是余年亲手写下“愿君平安”,或许是经常触摸,纸面褶皱,边缘也已经起点毛边。
看出谢游掩藏着紧张神情,余年吸吸鼻子,握紧手里平安玉符,“会随身带着,定。”
两人起将生日蜡烛吹灭,打开灯,对视眼,默契地没有问对方生日愿望是什。
余年攥着二十二年来收到第个生日礼物,舍不得拆开。手指抚抚礼盒表面纹路,他背过身,隔两秒,又回头叮嘱谢游,“要自己悄悄看。”
谢游趁着余年背过身,正拿着勺子悄悄沾果酱奶油吃,没想到被抓个正着。
余年忍笑,假装什都没看见,转过头继续拆礼物。
不过等他看清方形礼物盒里装着东西时,心里跳,转过身两步走到谢游面前,让谢游坐到椅子上。
谢游这才松下呼吸,伸手将余年抱进怀里,亲亲他头发。
余年身上多什配饰,施柔和孟远见面第眼就发现。看着余年左手中指上戴着戒指,孟远捂捂腮帮子,“大早就秀恩爱,哎哟牙!”
施柔憋不住笑出来,“孟哥,你演技太糟糕!”她又好奇地问余年,“年年,这个戒指是对儿吗?”
“嗯,”余年点头,眼神很温和,“个做饰品老师傅是家里长辈旧识,拜托他教怎做戒指。废不少材料,才把这对戒指做出来。”
施柔小声问,“你和谢总?”
谢游依言坐下,随后,余年卷起谢游裤脚,露出膝盖——果然,谢游膝盖满是青紫。
握着布料手指下意识地收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余年喉口涩痛,“你怎这傻?”尾音都在发抖。
玄清观观主亲手做平安玉符,很难求到。需要每天早上七点准时,从观前石阶上,步叩首,诚心诚意地连叩四十九次,持续三天,才能求到枚平安玉符。
他曾在报道上看见,有人说,谢游鞋底永远都不会有泥泞,因为他脚踩过地方,必然会尘不染。但就是这个人,却为替他求枚平安玉符,跪到膝盖青紫。
见余年眼角发红,谢游有些无措,“年年,”他握余年手,柔声哄道,“据说,这个平安玉符非常灵验,定可以护佑年年平平安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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