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也笑:“不是说女孩子每熬次夜,都很难弥补回去吗,还是配合你们,早点做完采访吧!”
寒暄两句,众人进入正题。余年手持着挂有logo话筒,认真听对方问题。
女记者问道,“在新单曲《梦呓》发布前,不少人都认为您会出现江郎才尽情况,您在知道这个说法后,心情怎样呢?”
细碎额发遮住眉尾,余年自然地歪歪头,思考几秒,答道,“是个比较注重自人,也可以说是有点小倔强。只要内心足够坚定,就很难会被旁人
“写还挑挑?”郁青故意倒吸口凉气,夸张道,“嘶,你是准备让这张专辑厉害上天啊!”
余年只是笑,“嗯,想留下很好很好歌。”
郁青没多想,“行吧,忙去,挂啊。”
见余年和郁青聊完,孟远停下在行程表上勾勾画画手,“看看,号下午有个小采访,明天日程满没空,要不干脆挪到现在?就是得熬熬夜加加班。”
余年点头,“没问题。”
里火气都快把方圆五百里全烧着,还没人惹你?”
隔好几秒,郁青才硬邦邦地甩句,“爸又找个小情。”
余年怔,“然后呢?”
“那个女比还小,二十三四,心机野心全写在脸上!这都没什,谁没心机谁没野心,但自己给小报狗仔递新闻还不算,特碰面,竟然就对摆长辈谱儿!哭着闹着让爸把她带家里,进门就指着妈照片说,哎呀挂那里挡风水!艹,真当老娘好欺负?”
余年是知道盛家情况,郁青妈妈去世后,盛叔叔没有第二个子女,但身边情人换得极为频繁,花边小报上时不时就会有绯闻登出来。
孟远效率极高,打两个电话就敲定采访时间地点。半小时后,几人到定好咖啡厅包厢里,记者和摄像也已经到。
余年皮肤底子好,匆匆赶到化妆师简单给上妆,出镜就没什问题。确定外表细节都弄好后,余年坐到沙发中间,又歉意道,“抱歉,劳累,让各位都跟着加班。”
闻言,女记者暗暗诧异——她原本以为咖位高人气火,就算不耍大牌,脾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,更别说道歉。
早些时候听圈里好几个同行前辈说起,余年脾气性格和待人接物都非常好,她还以为是溢美之词,真让她面对面跟余年坐着,才发现,那些传言真没有半点夸张!
她连忙笑道,“听年年这句话,让通宵都乐意!”
他握着手机,想想问,“盛叔叔什反应?”
“脸黑呗,他天天做些糟心事,还盼着妈去他梦里?八成是心虚,转眼就把人赶出去。不过没忍住,跟他吵架。”吐槽通之后,郁青憋着口气算是顺,“跟你说完,神清气爽!”
“开心就好,而且盛叔叔说不准明天还会找你道歉,再打大笔零用钱在你卡里。”
郁青语气嫌弃,但话里松两分,“这套路用几百次,也不知道换换!”她又道,“好,挂电话啊,你也注意休息。对,你帮做那张新专,制作差不多快完工,改天给你听听看。你自己新专辑呢,怎样?”
“还在写歌,想多写几首挑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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