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远哈哈大笑,听余年提起电话,孟远又想起,“有个糟心事,下期,赵书亚要上节目。”
见余年拿白毛巾手都没顿下,孟远继续道,“节目组开始想邀请你,但没报多大希望,因为你咖位太高,所以他们犹豫过要不要请赵书亚。
对艹书香门第人设有利事,赵书亚自然不会放过,只是没想到,最后你接这个节目,赵书亚就彻底没机会。所以估计心里不舒服,想着办法地往你面前杵,恶心你。”
余年喝水,拧好杯盖,“没关系,孟哥放心,能应付。”
见余年收拾东西,像是要走,孟远惊讶,“要走?不是准备练舞到晚上八点吗?”
阳如笔洗净墨般,荡尽天下污浊。这个人后来官至大理寺少卿,史书上也能翻出这个姓名。”
老人脸上是掩不住惊讶,连声道,“您说全对!甚至比知道还要详细!祖上确实姓恭名季阳!笔洗传家,父亲小时候,听爷爷讲这个故事。小时候,父亲也跟说过这个故事。”他看向主持人,“算是心服口服,小老师果然厉害!”
录制结束后,甘州笑道,“年年这算不算是作弊?”
余年不太好意思,“小时候背过家史,里面有这件事记载,当时就非常佩服恭少卿惩*除恶,身正气。”
过两天,这个节目在国家台播出,因着余年原因,微博上讨论热度持续走高。
余年拎着水杯,“嗯,不练,男朋友来接下班。”他想想,弯弯眼睛,轻快道,“要是以后舞蹈水平退步,定是谢游负全责!”
“——还真有人信余年有真才实学?不过是节目组给台本,照着背遍,再念出来就行,识字都能做到!说实话,为艹人设,也是勤勤恳恳尽心尽力,这种节目都愿意接。”
“——啊啊啊啊年年穿白色中山装太特好看!坐在那里讲述这些古老东西来历故事时,只想原地昏厥!原本是为看年年,结果看着看着,真心喜欢这些古董文物故事!等追第二期!”
“——节目组请人请得对,余年不愧是曾鸿影关门弟子,论起史学基础,以及文物鉴定,令人佩服,绝对是浸*多年才有功底!就算是靠投资古玩文物赚钱,人家这也是靠才学吃饭。”
孟远看完各方评价,特意去舞蹈练习室找正在上课余年,喜笑颜开,“年年,没想到节目效果还很不错!”
余年正用白毛巾擦额头汗,闻言笑道,“嗯,甘馆长还圈到粉,微博突然涨上万,说是受到惊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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