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余年放下毛巾,笑起来,想想道,“放弃历史专业,转而进娱乐圈唱歌,做这个决定时,其实特别害怕。”
他坐到舞蹈练习室地板上,“害怕老师对失望,害怕师兄都再也不理,他们对来说,都是很重要人。”
孟远也不顾形象地坐到余年旁
令青禾跑最快,“老师你骂小师弟?小师弟这乖你别骂他啊!要骂骂许连言啊!”
“滚!”许连言巴掌拍令青禾肩上,把人拍个趔趄,“你挖沙挖傻?老师舍得骂小师弟?”
曾鸿影脸嫌弃,嘀咕,“徒弟个个,怎都傻乎乎?”
临走时,曾鸿影告诉余年,文物局有人要去凤首山那个新丰村,余年连忙道,“给村子里孩子买东西,能起带过去吗?”
“肯定没问题,你那个纪录片播出,影响挺广,肯定对那里也有帮助。”曾鸿影看着余年,忽又笑起来。
,把手递过去,“老师,有喜欢人。”
曾鸿影托着茶壶,喝口茶,“老师眼神还好得很,你戴戒指,能看不见?”他好奇,凑近问,“来来来,跟老师说说,悄悄说,别让你那两个师兄听见!”
余年抿唇笑起来,“嗯,他很好,对特别好,性格也好,长相英俊,比高点。以前是弹钢琴,现在在家族集团里当总裁。”
曾鸿影反应快,“男?”
余年点点头,“嗯。”
“老师虽然知道,你直都是个有自己主意,但也曾担心过,你会不会被那些浮华迷眼、扰心。但听你那首新歌,里面有凤箫,就知道,担心都是多余,你还是以前那个你,知道自己应该做什,想要是什,并且会为之努力。”
曾鸿影略显浑浊眼里俱是温和,“今天怎回事,动不动就红眼眶!”他满是褶皱手拍拍余年肩膀,“不管你是研究历史也好,还是做音乐在台上唱歌也好,年年,你都是老师骄傲。”
从实验室离开,余年回星耀,在舞蹈练习室里练两个小时舞。关上音乐,他喘着气看向门口,“孟哥,你什时候来?”
“来估计十几分钟吧,”孟远递擦汗白毛巾给余年,靠墙站着,“你霍行老师特意来跟说,你情绪不太对,这个时间跑来练习室跳舞,还不带停下休息,让来看看。”
他扬扬下巴,“说吧,怎回事,遇见事儿?”
“表情藏得好,但心里小兔子乱蹦吧?”曾鸿影叹生气,“别紧张,你敢跟说得这直白,不就瞄准不会反对不会生气吗?你这点儿小九九!”
余年笑得乖巧。
放下茶壶,曾鸿影背着手,“只要对你好就是好,老师相信你眼光。你老师翻这多年历史书,还是多少有点觉悟。人吶,生不到百年,经不几个春秋,就变成黄土捧,白骨具,哪里管得那多身前身后事?老师很开心,你找到喜欢人。”
余年眼睛有些发酸,努力展开笑容,“谢谢老师。”
“谢什谢?”看清余年眼睛有些发红,曾鸿影瞬间就慌,“这是怎怎?”他抬抬手臂,不敢动,僵着动作,下意识地先提嗓门朝旁边喊,“令青禾,许连言,你们小师弟快哭!快来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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