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余年已经被谢游抱进书房,坐在宽大办公桌上,他头发略有些散乱,添几分懒色,真丝衬衣衣扣被解开半,松松散散露着肩膀和小片胸膛,他也无从顾及。感觉谢游正吻着他脖子,他边仰着下巴将脖颈露给谢游,边回答孟远问题,“见面地点就约在御览吧。”
“御览是谢总地方,挺好,你想得很周全。”孟远记下来,“行吧,那就先不说,给那边回个消息。要是有什问题,你再找。”
余年说声“好”。
屏幕暗下手机被扔到边,谢游扣着余年手,压在桌面上,哑着嗓音,诱哄道,“年年,再尝次好不好?”
事实证明,余年根本就拒绝不谢游,而不拒绝后果就是,余年把自己拢在被子里,只露出脑袋,没什力气地说话,“真不要。”
断电话,余年正想着,虽然是他发现并带回青铜簋,但青铜簋已经不在他手里。有人要谈关于青铜簋事情,为什会找到他这里来,并且,还确定他定会感兴趣。
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近几天,他名字和青铜簋总是关联着出现,所以对方才会目标明确地找到他。而且也不排除,找来人手里有另半青铜簋可能性。
不过很快,余年就没这个心思考虑青铜簋事情,他握着手机,勉力撑在门口墙上,双腿发软—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谢游站在他身后,掀起他衣服,正从肩线到后颈,顺着脊骨肌理,从上至下,路吻到后腰位置。
这样吻让人太过难耐,余年有些受不住,但又不想让谢游停下,干脆将手指压在自己唇边,抵住即将发出声音。
正在这时,孟远电话又打过来,余年下意识地就想挂断,没想到谢游却从后面伸过手,帮余年按下接听。
看看谢游,余年不忍心,又往旁边挪挪,松开抓着被角手,商量道,“挨着睡,但真不要,好不好?”
唯庆幸就是,谢游答应就会做到,晚上两人安安静静地抱着睡宿,不过余年第二天还是难得地起晚。
在床上发会儿呆,余年趿着拖鞋下楼,洗漱后吃完谢游留下早餐,又拐进书房,抱着本子写会儿曲子。
等到下午,按照约定时间,余年到御览会所。
坐在包厢里,是个身穿深灰色西服、领结
听筒里传来孟远声音,余年忍不住拿含着波光水汽眼睛轻轻瞪谢游眼,之后才将手机放到耳边,“孟哥,嗯,在。”
孟远直入正题,“对方很着急,想将时间约在明天下午。看你日程,明天整天都是空出来,没什要紧事,就替你暂时答应下来,没问题吧?”
余年咬咬唇,尽量忽视谢游细微动作,“没……问题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就发现自己竟然被谢游猛地拦腰抱起来,开始踩着楼梯往楼上走。余年惊惊,好不容易才把惊呼声压在喉口,手环着谢游脖子,勉强稳住。
对面孟远毫无察觉,继续道,“好,和通电话约时间,是要见你那人助理,中间牵线人打过好几次交道,可以信任,所以应该不会出什幺蛾子事。对,年年,主动权在们,你想把见面地点约在什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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