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余年大早就到录音棚,专辑制作已经进入到配唱阶段,见孟远已经先步到,余年打招呼,“孟哥早上好!”
“今天状态还不错?”余年闲,孟远也跟着闲下来,他忙习惯,干脆天天过来监督余年录歌。手里端着盛热咖啡纸杯,孟远想起来,“对。昨天录节目事柔柔跟说,特意找录制
余年清楚,过程肯定不会像何骁说得这顺利,但他没有多问,只是道,“嗯,都听您安排。”
听筒里传来很轻笑声,何骁笑吟吟地说句,“嗯,乖。”
余年垂下眼,看着地面上浅淡影子,“不乖,您提醒要加衣服,还是感冒。录节目在台上唱歌时候,鼻子都是堵着,吃感冒药点用都没有,好难受。”
听着余年小声抱怨,何骁声音越发温和起来,“嗯,不是们年年不乖,是感冒错,药效果也不好。”说着,他轻轻咳两声,“医生过来,挂电话,好不好?”
余年想说,过来看看您可以吗?但话到嘴边,又重新咽回去,只轻声道,“好,您好好休息。”
不避讳地回答这个问题。她愣两秒才接话,“是,母亲这段时间也生病住进医院,非常理解你心情。”
等录完节目,余年回到后台,施柔跟到余年身后,低声道,“节目组事先竟然都没有标注会有这个问题,八成就是为话题度,想打你个措手不及!”
余年点点头,“没什,孟哥有打过预防针,说林纱可能会问相关问题。不过也正好,提句,想来网上各种猜测会少很多。”
施柔担心地看着余年,“年年,你会不会觉得……挺累?”
知道施柔指是什,余年笑笑,“在决定从事这份职业时候,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。想要得到些东西,比如名,或者利,那肯定就会付出相应东西。会获得部分人喜爱和维护,那,自然就会得到部分人谩骂和憎恶。”
等余年回家时,路易森正好将《国书》竹简详细交易时间和地点都发过来。坐在旁谢游听清余年念出地名,有瞬出神,“知道这里。”
余年打字回复句“谢谢您”,边好奇地问道,“你去过吗?”
“嗯,勒托音乐学院离这里不远,在那边念书时,很喜欢周末去河边喂鸽子和天鹅。”
没想到有这层在,余年握谢游手,注视着对方眼睛,笑着轻快地问,“那你要不要跟起去?”他斟酌着措辞,“如果时间足够,们可以起去河边喂鸽子喂天鹅,然后再去勒托看看?”
问完这个问题,余年能清晰地察觉到,谢游呼吸有极短暂停顿。隔不知道多久,他才听见谢游回答,“好。”
施柔点点头,正想说什,余年电话就响起来。
发现屏幕上显示是何骁号码,余年按下接通。
“在忙吗?”
余年笑着回答,“没有,刚刚录完节目,接着就没什事。”
“嗯,是想告诉你,竹简事情已经有眉目。这边人联系上卖家,对方早就想脱手换钱,所以商谈很顺利。到时候以名义,把东西买下来,你替出面交易,东西直接交给你,就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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