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神情自然,依言扣上,只散着衬衣顶扣。
打开金属烟盒,郁青咬支烟在齿间,没有点燃,“小时候你看着乖乖,走哪儿带着你,都担心你被人欺负。”
余年笑容加深,“要真有人欺负,立刻给姐打电话。”
被哄得开心,郁青戳戳余年脸,跟小时候样,笑道,“嗯,姐罩着你!”
三
被这耽搁,两人出门时间都晚。余年带着保镖,乘车到郁青新专发布会现场时,里面已经在忙碌。工作人员见余年,赶紧将他带到后台休息室。
郁青正把玩儿着打火机,有些出神。听见动静,她回过神来,“来?”
余年自己找椅子坐下来,见郁青神色淡淡,“姐,怎?”
“啪”声,将打火机扔在桌面上,郁青撩撩长发,“年年,要退圈。”
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,但这毫无预兆,余年还是惊惊,“这快?”
齿,吸吮轻咬。
皮肤下沉睡整晚神经仿佛纷纷被唤醒,余年轻咬着下唇,瞬间就泄力气,呼吸也带上颤意。
早餐前,谢游先喂余年吃米糊。沙发很窄,两人贴得紧密,余年双腿岔开,跨坐在谢游身上。谢游骨节修长手指轻轻捏着余年下巴,边喂他吃米糊,边绵密亲吻。
已经喂余年吃过很多次米糊,谢游喂食力道和角度都掌握得很好。余年坐在谢游身上,嘴里紧紧咬着勺子不放。谢游哑着嗓音哄道,“乖,别咬这紧。”
迷迷糊糊,余年依言松开点,他眼尾沾染着浅淡红色,前额也布上细密薄汗。不过他才刚放松点,谢游喂他吃米糊动作就加快不少,很快,余年嗓音就带半分哭腔,“吃不下……”
临近初秋,气温因着连续几场秋雨降下来,不复
“快什快?你姐比你大五岁,你都二十四,也快三十,也该退。”说起退圈,郁青没什明显激烈情绪,“摊子事情等着去理顺,再说,爸纵着玩儿这多年,也该收心。”
她翘起红唇,眉目神情是如既往张扬,“专辑出这多张,电影也拍这多部,就说追求梦想,梦想也实现。”
知道郁青心里直比别人都来得清楚,余年笑着点头,“嗯,确实。”
“还是年年你懂,说要退圈,经纪人就哭唧唧,副是被逼无奈不得不退圈样。老娘退圈,是去当盛世董事长好吗?又不是去遭罪!”郁青翻个白眼,缓下语气接着道,“从小时候就知道,以后会接爸班。反正以后你再见到新闻,就不是在娱乐版,而是在财经版。”
说着,她点点手指,“把你衬衣第二颗扣子扣上,吻痕露出来。”
“还吃得下,乖,再吃点。”说完,谢游低下头,遍遍地亲吻余年精致锁骨和肩线,力道温柔,却不容丝毫拒绝。
喂完米糊,余年出身汗,他双腿发软地靠在沙发里,谢游套上黑色真丝睡袍,将他横抱起来,进浴室。
等余年坐到餐桌前时,已经是个多小时以后。他双眸含着水色,横谢游眼。
谢游眼里泛起笑意,“年年是要喂你吗?”
“自己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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