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温夜骤降,严寒令东北三省乃至整片华北地区丧尸集结起来,浩浩荡荡向南扩散。
他们必须赶在尸潮前锋之前抵达南海、进入安全区,否则就会像姓冯几个倒霉蛋样,被淹没在十万甚至百万丧尸洪流中,那辆中巴车注定将成为埋葬他们铁棺材。
幸运是,除王雯之外幸存者们毫发无伤,也没有任何名特种兵在这场生死追逐中牺牲,他们保留将资料和抗体送达目地完整实力。
不幸之处也很明显——物资不够。
司南醒,满脸麻木地就着凉水吃两包压缩饼干,从咀嚼速度上能感受到他很不快活。周戎蹲在他对面边啃饼干边教训:“娇生惯养!温室里花朵,被毁掉代!想想当年两万五千里长征,人民红军过草地,十年w.g三年灾害,各种抗洪地震救灾……有压缩饼干吃不错,你那还是带葡萄干,再不满意跟换!”
“戎哥——!”
丁实和郭伟祥两人冲上公路,挥手又叫又跳,身后男女老少纷纷从车上奔出,注视着远处飞驰而来越野车,悲喜交集。
颜豪昏昏沉沉,挣扎着要起身,被幸存者们小心扶住。
“回来!”
“戎哥回来!”
“哟,闺女!”周戎收攀越枪,蹲在边上虚伪道:“给爸爸看看摔着没,疼吗?……”
春草抬头,两行鼻血飞流直下:“你好歹装个样子接下吧!伪装下不行吗!”
“你这儿两个人呢,爸爸老胳膊老腿怎接得住啊。得,产妇呢?”
春草闷声道:“跳丧尸群里,接不住。”
周戎拍拍她头:“回去再找你算账。”说着起身炮,把几十米外再度围拢过来丧尸清个干净,跳下驾驶座喝道:“走!”
“w.g是什?不知道。”司南冷冷回答,“你说华盛顿将军冬夜横渡特拉华河比较有认同感。”
周戎看着他嘴边饼干渣,心里有些痒,很想亲亲。但空地周边都是人,周戎来回思量半晌,只得低调地伸出手,揉揉他额角头发。
司南梗着脖子把最后口饼干咽进食道,打个哈欠,裹紧外套回装甲车上补眠去。
女人们正抱着孩子张罗着喂奶,捡来木头打着火,小心翼翼热半瓶水来冲奶粉。司南合衣斜倚在兵员舱侧座上,远
“周队长回来——!”
……
越野车披着露水停在路边,车身反射出千万点霞光。周戎打开车门,刚钻出来就被丁实和郭伟祥左右拥抱住,幸存者含着热泪簇拥上来,女人们争相从司南怀里接过孩子,抱在怀里亲着哄着,男人们踮着脚探头看。
“有吃,真饿死,愿意用个哒来换吃。”周戎笑道:“还有把司小南私藏奶粉偷出来给孩子冲点,趁他没醒,快。”
·
凌晨六点,暗夜渐退,天光微亮。
司南抱着婴儿,坐在副驾驶上睡着。春草和郑医生天昏地暗歪在后座上,打着鼾张着嘴流着鼻涕泡,连前方不断响起迫击炮声都无法震醒他们。
越野车驰过公路,路向南,身后是茫茫尸海,身前是绚丽礼花。
原野尽头,第缕晨光从地平线上乍现时,郭伟祥从车前盖边转头眺望公路,失声道:“他们……大丁!他们回来!”
“戎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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