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刚躺进浴缸,就发出声舒服喟叹,朦朦胧胧抱住周戎手臂。
“别乱动,水洒出来,嘶……”
周戎坐在浴缸边,捡块肥皂头,胡乱在司南浸透水身上抹几把。这对他来说确实非常困难,倒不仅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问题,而是司南本人非常不配合,半梦半醒间似乎对周戎手产生极大兴趣,总是挣扎着想抱住,弄得水花到处都是。
周戎上半身被溅满水,军装衬衣贴在身上很不舒服,让他颇有些烦躁。
“小司同志,请配合点。”周戎点着他鼻尖认真说:“再这样打你屁股哦。”
周戎叼着烟,悲哀道:“开房。”
汉语博大精深,司南理解水平显然没到那个层次,迷迷瞪瞪地“哦”声。
然而周戎确实是奔着开房去。晚上天黑之前,他找到山野间栋护林队二层水泥房,宿舍生活设施应俱全,但已经很久没住人,周遭落满灰尘,厨房里还有半罐煤气和锅碗瓢盆。
他把车巧妙地堵在大门处,成为严严实实屏障,车门正对楼道出口以随时应付突发情况。然后花半天时间清扫卫生,整理床铺,烧开热水,小火上慢慢炖煮着锅温暖喷香菜肉粥。
“司小南?”周戎蹲在床边,捏捏司南熟睡脸,温柔而严肃地教训:“今晚辞旧迎新,听话,咱俩都必须洗个澡,不然不能去晦气。”
吐出个字:“水。”
周戎:“……”
周队长感到非常痛苦。因为姿势略微变化关系,现在司南脸几乎贴在他大腿中间,Alpha沸腾雄性热血又股脑向下冲去。
“小司同志,”周戎喂两口水,见司南扭头不要,才语重心长地低头问:“咱俩能就目前姿势问题严肃认真地谈谈吗?”
司南闭上眼睛,发出轻微稳定鼻息。
小司同志鼻腔中发出模糊呢喃,沾满水汽头发湿漉漉贴在修长脖颈上。
周戎不敢细看,赶紧别过头去喃喃
司南发出平稳有规律鼻息。
“你再不醒话,戎哥就帮你洗哦。”
周戎等片刻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确实是想让戎哥帮你洗……好吧。”
他小心翼翼把毛毯打开,脱下司南外套和衬衣,又把鞋脱。然后他做会心理建设,反复默念社会主义八荣八耻和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,才脱下司南长裤,尽量不去看怀里光裸身体,把司南抱进浴室,放进热气腾腾浴缸。
这路来颠沛流离,如今能洗到个热水澡,是多奢侈事情。
小司同志显然不想谈。
周戎又陷入这几天不断循环硬——消停下去——又硬——消停下去——再硬轮回。他瘫坐在驾驶席上,感觉那个部位敏感度瞬间提高几百倍,隔着厚厚迷彩裤,都能感觉到Omega温热鼻息下下喷在上面。
让犯错误吧,他绝望地想。
小司同志很喜欢,说不定犯过错误以后他就更喜欢呢?
那天中午短暂又突如其来清醒之后,司南醒来预兆逐渐变多。第二天周戎喂他脱水蔬菜拌午餐肉时,他甚至朦朦胧胧地叫声“戎哥”;第三天早上他正靠着周戎肩膀睡觉,突然在车辆前行颠簸中醒,软绵绵地问:“……们要上哪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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