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戎沉默。
“如果不是们敞开大门接纳民众,沿海地区早就完全陷落。周队长,敬佩你们这样铁血坚毅又拥有信念军人,但可惜并不是所有*员和士兵都有同样信念。”陈雅静淡淡道:“国家已经抛弃们,们只能在末世中挣扎自救,用尽切手段,尽量延续生存火种。”
周戎默然良久,缓缓地道:“跟你看法不同,陈小姐……你觉得国家是什?”
陈雅静并不回答。
“国家不是变化主观状态,也不是固定客观领土。国家不仅是政权、机构、军队和疆域,也是现在站在这里你和,同样是在其他地方苦苦挣扎求生每个人。”
“如您所见……周队长。”她无奈道:“颜豪他们之前直在拼命搜索你行踪,现在你们会合,下步有什打算吗?”
她终于提出重点。
“颜豪之前应该已经向您阐述过,们希望能找船出海,前往位于南沙群岛上临时总部。”周戎彬彬有礼道:“如果您愿意派出人手协助们话,当然再好不过……”
“恕直言,”陈雅静说,“您口中总部可能已经不存在。”
同样话她大概已经对颜豪重复过很多次,但周戎没有立刻反驳,两人静静对视着。
幸亏你们还活着呜呜呜哇哇哇嗷嗷嗷……”
周戎猝不及防被鼻涕眼泪糊满怀,手忙脚乱拎着郭伟祥衣领把他拉开:“颜豪快来帮个忙把他弄后院去找司南他们玩儿……”
“颜豪你脸怎!”郭伟祥惊道:“你眼角咋破,谁敢对你如花似玉脸动手?!”
万彪:“……”
“谁!”郭伟祥杀气腾腾地卷袖子:“老子这就找他去算账!”
“你是这座研究所副所长遗孀,用国家财产和资源拯救周边地区上万名群众,你觉得这种行为不能代表国家吗?是118绝密部队少校级别中队长,带着二十名队员千里南下,为执行任务和保护群众牺牲十七名战友,但未曾放弃过任何名普通幸存者,你觉得这种行为不能代表国家吗?”
陈雅静直觉想反驳什,但时组织不起词句,又压抑下
后院中郭伟祥兴高采烈叫嚷和春草咋咋呼呼吵闹,顿时变得非常突兀和明显。
“您知道全国病毒爆发第片地区是哪里吗?就是您脚下这块土地。但当时z.府做什呢?”
“掩盖,封锁,镇压,拒不上报,新闻封禁。”陈雅静冷冷道:“乃至于后来事态严重到无可控制,便尝试用无差别轰炸,清洗整片村落和城镇。”
“轰炸清洗是必需。”周戎平静地回答,“小到沿海城镇大到国家心脏,只要能控制住病毒传播,所有牺牲都在所难免。”
陈雅静反唇相讥:“但后来呢?耗费难以计数人力物力去修复通讯基站,在冬天来临前,不断向周边地区发射信号请求支援,z.府在哪里?国家在哪里?救援在哪里?”
颜豪忙不迭拉着郭伟祥,把他弄到后院,陪司南春草吃东西聊天去。
片刻后院子里传来声惨绝人寰尖叫:
“司小南!戎哥对你做什?你们什时候脱单?妈怎谁也没等等老子?!”
周戎:“……”
客厅里片尴尬静默,半晌陈雅静揉揉额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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