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宁瑜说,“怀疑你那次确实被感染。”
司南疑道:“……什意思?”
宁瑜终于停下计算,从试验台上拎起串坠饰,冲司南晃晃:“这是你父母?”
——那赫然是司南从不离身黄铜颈链。
“会还你。”宁瑜看看司南表情,说:“只是看过这张照片后发现,可能你就是直在寻找……不好意思,是直怀疑存在试验目标。”
“这是你血清。”宁瑜把采血管放进装置进行脱盖,专注地道:“本来应该左手采血,但听罗缪尔说你是个非常杰出单兵作战专家……所以决定采右手,格外上道保险。”
司南握紧右拳,果然有次性大剂量采血留下后遗症,手指冰凉无力且略微发软。
“罗缪尔?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左右手是样。”司南嘲讽道,“真上保险话你应该把四肢轮流采上400CC才行。”
宁瑜回答:“如果有必要会,不用激。”
司南挣挣手铐,发出哗啦声响,但金属岿然不动。
人体试验场。
——这几个字出口,空旷巨大实验室里顿时陷入死寂。
两三米外男子不住挣扎,那悉悉索索动静突然变得格外鲜明刺耳。
宁瑜面无表情,而郑医生急促喘息,两手垂在身侧,下意识握紧拳头。
“那你现在是要干什,”司南注视着宁瑜,缓缓问:“把也变成丧尸吗?”
司南心说,怀疑存在?
“见过令尊令堂。”宁瑜仿佛看穿他疑问,但没有解释,而是话锋转:“十六岁那年去A国攻读博士时,钟晚博士及他妻子爱丽莎·费尔曼博士是同门师兄姐。当时们在同位导师手下研究某个与病毒基因学相关课题,主旨是通过病毒侵入基因链,促成改造和完善,增强
宁瑜头也不抬:“别费劲,那是精钢。”
“……”司南终于倍感荒谬地放弃挣扎:“你抽血清做什?”
宁瑜用已经过时办法进行手工计算和脱盖操作,边在纸上记录什,出乎意料是他竟然没有置之不理,而是有条不紊回答这个问题:“几个月前罗缪尔曾经来到这里,以他手中半成品抗体为诱饵,让们在沿海带注意搜索你踪迹。他那种莫名其妙执着引起好奇,直到你们人带着批幸存者来到这里……”
宁瑜计算速度飞快,并不因为他叙述而有丝毫减慢:“问过郑医生,得知你第次加入幸存者阵营时,曾经声称自己被丧尸咬,并且当夜就开始高烧。”
“事后证明那不是丧尸,因为没被感染!”
宁瑜似乎对司南稳定有些意外,随口回答:“不,疯才会这做。”但顿顿之后,他又加句:“但如果有必要话,会。”
“……你到底想干什?”司南皱眉问。
宁瑜笑笑:“你没有抓住重点。问题不是想干什,而是已经干什。”
他起身走向试验台,司南目光跟随着他,只见宁瑜打开桌面上台有点像电饭煲装置,用镊子夹出根采血管——司南认出那个电饭煲,它是血液离心机。
他猝然低头,果不其然在右臂静脉发现医用胶带固定住、尚带血迹棉花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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