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愣
下，才发现他是问宁瑜。
宁瑜直直坐着，脊背仿佛有根棍子撑着似
，绷得不正常，十指绞在
起。
“不，
很好。”
司南皱起眉，只听他又重复
更远处，层层被风磨蚀过矿物和碎石残留在地表，铺向深黄色广袤沙漠。
车厢随行驶而颠簸，半晌宁瑜轻轻地说：“真美。”
此刻已是傍晚时分，夕阳就像打翻染色盘，从天际向地面倾倒，将沙漠从远而近渲染成深红、橘红、金红、沙金……层层色彩交错渲染，点缀着错落在远方苍穹下胡杨林，奇异而壮丽。
“从小就喜欢沙漠，直想来，直没机会。”
宁瑜出会儿神，又喃喃道：“真美。”
“颜豪导航，准备出发！”周戎把拉开车门冲进驾驶座，通电启动气呵成，喝道：“丁实举着引诱剂上车顶，把丧尸群引到戈壁滩，春草准备调试炮弹！”
引诱剂效力确实太强，装甲车在前面开，后面望无际全是丧尸，还有越来越多趋势。
宁瑜坐在后车窗边，远处烟尘滚滚，喧嚣漫天，全倒映在他黑色瞳孔里。
“里面丧尸太多，不然你可以进去逛逛，确实值得看。”春草拿军用相机张张给他翻图，指着彩塑和壁画啧啧有声：“不过你老家在这，应该早就来过吧，们队还从没来敦煌执行过任务呢……”
“没去过。”
“咳。”
“……除司小南罚天不准吃点心！好快给下来准备撤退！”
春草：“戎哥你别生气嘛，大老远跑来趟很不容易哒，快点大家排队站好合个影，祥子把那边丧尸清理下，咱们快被包饺子……来来来二三！”
“茄——子！”
周戎枪声停，飞快把司南脖子勾过来，比个剪刀手。
周戎突然抬头从后视镜里瞥他眼，“喜欢话，以后常来旅游不就行。”
宁瑜又笑起来，语气竟然变得十分轻快：“是啊，也这
想。”
装甲车在预定地点停下，这时已经深入大漠数十公里，丧尸远比他们想象得还多。周戎拿着望远镜打量片刻，吩咐春草：“先头丧尸群离们太近，炮弹射程盖不住。待会先打发，爆炸过去后往前开两公里再打发，估计就差不多。”
春草点点头，哧溜滑进操作台，缓缓降下滑轨床。
“你紧张？”司南突然开口问。
“咦？”
“很小就搬走。”宁瑜笑笑，尽管那苍白脸上没有多少笑意，“后来上大学，出国，再没回来过。”
春草理解地点点头。
宁瑜望向昏黄车窗：“到戈壁？”
前方地势缓缓起伏，狂风卷着黄沙，露出粗糙风化黑色岩石。
咔擦！
118大队第六中队在敦煌莫高窟前集体留念，周戎神采奕奕，司南面无表情，春草努力低头瞪眼嘟嘴，祥子丁实俩头顶着头往前挤，只有颜豪满脸写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自信。
另有丧尸游客若干，在背景中友情客串。
下秒，周戎击碎引诱剂试管，众人立马作鸟兽散。
军方特制血肉信息素气息随风挥发，成方圆数里内丧尸追逐焦点。特种兵小队飞奔冲出景区，身后轰隆隆跟着长龙般活死人，热闹得如同春运，整座莫高窟内丧尸跑得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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