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看到符堇吗?”方夏问。
“很遗憾,并没有这个天赋。”耿书郸道,“是属于看不到那类。们依靠是感觉,以及些能让人暂时看到鬼魂手段。”
方夏:“比如牛眼泪?”
“这是种经济实惠手段。”耿书郸点头,“不过们耿家家学是御鬼术,即便没有见鬼能力,作为施术者,们是能够看到成功结契鬼魂,它们是会听从你指示,给予你适当提示。”
方夏:“这个听起来更经济实惠。”
既然耿书郸让他随便问,那他就姑且问。
“等到比你更合适镇守人出现,这契约就能解除。”耿书郸回道。
“除这个。”
“你去征求符先生同意。”
“……”
耿书郸:“不,这个要比牛眼泪贵,跟鬼魂结契需要准备道具。”
方夏:“……”
方夏失望地把玉玦重新塞回衣领里面,“是耿文秋不让你告诉吧?”
耿书郸摇头,“这没什让不让。这个契约结契术,是种逆行御鬼术。正常御鬼术,是术者掌控鬼魂。而这个逆行御鬼术,主动权却是在鬼魂方,也就是符先生手中。”
方夏侧头看向站在书桌前符堇,对上对方淡淡视线,看不出什情绪,却叫人不敢直视。方夏很快飘忽着眼神,转开视线。
方夏没有继续解除契约话题,转而问之前王珂没有回答完问题。
“不是所有懂得玄术人都拥有见鬼能力。”耿书郸解释道,“而拥有见鬼能力人,大致可以分为两类,先天和后天。先天是指拥生来拥有阴阳眼人,脱离婴幼儿时期,依旧能够用肉眼看到鬼魂,比如你;后天则是指罡火过低,魂魄不稳人,因为他自身也在生死间徘徊,自然就能见到非阳世之客,这类人般情况下寿命极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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