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书郸思索片刻，对王珂道：“你和方夏先回去，
要跑
趟S市。这件貂皮大衣收件地是在S市，那这小鬼
事要
结，需要去先S市找线索。”
耿书郸没打算让方夏那
早接触厉鬼相关委托，怕出现不可控意外。这次委托，他原以为只是游魂作祟，才会接下，谁想出岔子。而接下来，是揭开厉鬼死因，虽然这只小鬼不算厉害，但厉鬼事谁也说不好，危险度很难控制，所以他不
“之前让你画那些？”耿书郸讶异。
“不然呢？”方夏奇怪地看着耿书郸。
不是耿书郸让自己画，他才不会去画那种看着眼晕东西，没事练练书法，都比画那鬼画符让人身心舒畅。还害得他被符堇盯着画几十张，直到画出成功十张才许停手。虽然对那镇邪符深恶痛绝，但好歹也是辛勤劳动成果，这次来T市，方夏就团吧团吧地塞进外套口袋带出来，万能用上呢？那想着，他其实并不觉得会用到，只是类似微博转发抽奖心理——万中呢？谁想，还真用上，虽然作用不大，用对象让他觉得很亏。
“不，就是惊讶你才教你遍，你居然画成功！”画符刚入门，看遍示范就能成功画出来人很少。像方夏这种彻彻底底新手，耿书郸是完全没想过他能成功画出来，所以当时也没仔细检查方夏完成那十张符，没想到居然是成功。
“这大概就是天才和凡人区别。”方夏哼哼着，脸得意，就差借他条尾巴让他摇。
二手货没什意见，但还是觉得手更好点，即便贵点。
“你刚才对李大律师说那话什意思？”方夏坐进车内，抬脚踢踢前面副驾驶座椅，开口问耿书郸。
“嗯？什话？”耿书郸给自己系上安全带，回头看方夏。
“‘有时间多陪陪你妈’——那口吻好像你是人家长辈似。”方夏眼珠子转下，怀疑地看着耿书郸，“你该不会真跟人家有什亲戚关系吧？”
“瞎想什呢？”耿书郸笑笑，随后又叹口气，“会跟李景杭那说，是因为李老太太恐怕是没多少日子。”
然而，方夏并没能得意太久。身旁那位看不见乘客，平静淡然视线落在他身上，无形压力，让他得意到中途就抛锚。
“咳！其实是符堇教，画几十遍才成功。”方夏抬头，挺胸，正坐，老实交代。
耿书郸：“……”跟厉鬼学画镇邪符？他不知道该怎形容自己此刻心情。
王珂驱车回到他们住宾馆。
“耿先生，接下来什安排？”停完车，从车上下来，王珂向耿书郸询问道，“是直接回A市？”
“你怎知道？你还会看相算命？”
“略知皮毛。”耿书郸道，“但会那说，是因为李老太太说梦里见到婴孩啼哭。孙莉身上沾染阴气比李老太太重，那小鬼作祟对象显然是孙莉，但李老太太却是在梦里见到这小鬼。普通人能见鬼有三种情况，稚龄幼儿，罡火过低，以及——将死之人。李老太太属于最后种情况。”
王珂发动车子，朝着小区外面开去。
“对，那之前朝着那小鬼扔是纸团是什？”车内沉默会儿，耿书郸再次开口。
“镇邪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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