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貂皮大衣是凶器,胡佳是用那件貂皮大衣闷死婴儿!”方夏说完,想想又问道,“但是,那件貂皮大衣是孙莉年前买,已经被孙莉穿过,也可能送洗过,上面还能留下能证明那是杀人凶器痕迹吗?
方夏愣,“你是说她是杀死那小鬼凶手?”
耿书郸在来S市高铁上,跟他讲过,被人杀害枉死鬼魂,化为厉鬼后,会跟着杀害他人。不过,力量过于弱小厉鬼,承受不住阳间阳气,无法再阳间自由行动,有时会不得不选择凭依在跟凶手相关物件上,而那附在貂皮大衣上小鬼,就属于这种情况。现在,耿书郸告诉他,那个叫胡佳女人是那件貂皮大衣原主人,也就是说——那女人是杀死婴孩凶手。
明明张得那漂亮张脸,却不想手上却沾人命,就像个画皮美人。方夏抖抖,抬手摸把有些泛凉后颈。
“多半是。”耿书郸垂眸,捏着小勺子,搅着已经凉透半杯咖啡。
“那接下来怎办?报警?”方夏身体后仰,双手垫在脑袋后,靠着椅背上,“但是没有证据,警察也不会管吧?”
长外套,被她脱挂在椅背上。那女人对面坐着个跟她年纪相仿短发女人,那短发女人在方夏抵达前十分钟到,应该是那妆容精致女人约朋友。此时两人似乎聊到什有趣事,起笑起来,完全没有发现耿书郸视线。
“看到那边椅背上挂着白色外套女人吗?”耿书郸小声对对面方夏说道。
方夏侧过身子,十分自然地朝耿书郸说位置看眼,动作流畅自然,完全看不出是特意转过去看谁,仿佛只是那随意地看下周边,并没有特意地去看哪个人。
“看到。”方夏转回来,把玩着自己手中手机,“挺漂亮女人,年纪绝对不超过30岁。你看上人家?但是——你配她会不会有点老,你都40。”
耿书郸脸黑,“40是虚岁。”
“你之前说过,那小鬼模样,面色返青,唇色发紫?”耿书郸突然问道。
“对!”方夏坐直身体,“这又怎?”
“那是他死状。”耿书郸道,“厉鬼平静时候,看上去也是普通正常模样,般情况下,只有在受到刺激时,才会展露出死状。那,他是被什刺激到?”
“是什?”方夏问。
“能够刺激到厉鬼露出死状,比较常见是——杀死他凶手,跟凶手密切相关东西,以及——凶器。”耿书郸压低声音,徐徐说道,“他在李家以这种死前姿态出现在你眼前,附近肯定有刺激物件。李家在T市,胡佳在S市,两地相距很远,跟胡佳密切相关东西基本不可能出现——除那件貂皮大衣。但那件貂皮大衣几乎全新,胡佳估计没穿过两次,算不上是跟胡佳密切东西,所以——”
方夏:“那39?”
耿书郸咬牙:“腊月生日,虚两岁。”
方夏:“那也38,”
耿书郸想打死对面兔崽子。
“没看上她。”耿书郸深吸口,按下脑海中凶残想法,这可是目前耿家唯能镇守符堇人,打死就麻烦,“那女人叫胡佳,是将那件貂皮大衣卖给孙莉人,也是那件貂皮大衣原来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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