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夏看得饶有兴趣，不过为什
非要胡佳
常用物品，这鬼魂都能叫出人名字
，直接问他胡佳怎样不就好？方夏像猫
样轻巧地往后退两步，挨到符堇身旁，小声问他。
符堇低头看眼方夏，开口道：[是为确保不出错。人有同名同姓，有同音同貌，在施术者无法跟鬼魂直接交流情况下，可能出现差错。但鬼魂绝对不会认错活人阳气，而常用物品上沾有主人阳气，是主人本人不能到场时种替代手段。]
“你有没有看到胡佳害死过个男婴？”那边耿书郸又烧几张纸钱，继续问道。
[有没有见过那女人杀人？没见过啊！虽然
觉得她是能做得出这种事女人……]那游魂边说着，边让写着“否”那张黄纸颤动下。
耿书郸蹙眉，果然没有预期那顺利。在胡佳住附近招鬼，招来认识胡佳鬼魂不难，但要招来鬼魂正好目睹胡佳杀人现场，概率确实可以说很低。
那个矮瘦男人游魂，身影很透明，透过他身体看去，对面夜色中小区轮廓依旧能够看得分明。
方夏至今为止见过鬼魂中，只有符堇身影凝实得跟活人几乎没什区别，其他基本透明度都在50%以下，附在那件貂皮大衣上小厉鬼算是其他分类中顶端，而眼前这个游魂差不多属于底层，只比肥皂泡泡稍微清晰点，风吹就会消散感觉。
耿书郸让他看那些入门基础书中，似乎有提到鬼魂身影凝实度，与其力量相关，也就是看着越是凝实鬼魂，其力量越是强大。目前看来，符堇算是最厉害，莫名有点小自豪。就像突然发现自己朋友，是他见过某个行业从业者中最出色个，就算知道可能还有大群比自己朋友厉害大佬，也要先帮他骄傲再说！
方夏扭头递给符堇个欣赏眼神。
符堇：[……？]
[嗳！你不问？不问把剩下纸钱都烧给呗！]那游魂在耿书郸头顶飘圈，见人没反应，骂句，随后又想起不远处符堇存在，偷偷瞄眼，又缩成团嘟嘟哝哝着盯着地上那两张黄纸看，[死赚钱也那不容易，不满意答案居然还扣老子工资！行！那老子现在就编个满意答案给你！]
地上写着“是”黄符颤动下。
方夏：“……”
耿书郸：“……？”
刚才明明看到颤动是写着“否”黄纸，难道刚才是被风吹，这次才是真？耿书郸看着地上两张黄纸，面上表情
那矮瘦男人游魂，先是小心翼翼地看眼巷子深处符堇，见符堇没有任何反应，才迟疑着慢慢飘到耿书郸头顶，在香烛和纸钱升起缭绕烟雾中扑腾几下，大概是在抓烧给他纸钱，才低头看耿书郸。
耿书郸看不到鬼魂，但看到飘荡在空中薄烟不自然飘动，也就知道他招来那位客人已经收好处。他停下烧纸钱动作，在地上放两张黄纸，张上面写着“是”，张上面写着“否”。
“你是否认识这个钱包主人？”耿书郸开口问。
那游魂看眼地上钱包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，[认识认识，就是那个叫胡佳女人嘛！]
那游魂说完，地上那张写着“是”黄书颤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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