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展馆入口保安问洗手间位置,方夏便循着保安指导找过去。
“是在素描馆入口地方右转,看到安全通道后,再往左……”方夏走在空无人走廊上,小声念叨着。
“松手!”
“呃……”看
[可以这说。]
“还是算。”方夏摇摇头,抬头看画,“们互相当个朋友吧。你也不用什都听,不赞同可以反驳,不高兴可以发脾气……”
方夏说到半自动消声,符堇除没真发过脾气,好像直都是这做,并不像耿书郸鬼使那般听话。
符堇:[好。]
方夏:“……”好什好?你这应跟没应有区别吗?有需要你做出改变地方吗?
隔着卫衣单薄布料,按住藏在下面玉玦,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符堇。
[这玉玦是寄身之物,也属重阴之物,不过阴气受控制,不会伤害你。]符堇说着,垂下眼帘,避开方夏直直看来目光,[割伤你手指,让你血沾染在玉玦上,与结契,是控制着玉玦上阴气完成。]
当初他手指为什突然被划破,让玉玦沾染上鲜血原因,昭然揭晓,那都是符堇做。其实方夏也没太意外,在S市医院,耿文秋向他坦白骗局时,就曾说过,符堇选中他作为镇守人,即使他不回耿家,符堇也会去找他。所以,结契这事,是在符堇操纵下完成,其实也是顺理成章。事到如今,也没什可抱怨,而且——
符堇冷眼看人时,像个清冷淡漠,却高高在上王公贵族,但当他低低垂下眼帘,让视线落于尘土,却有种叫人莫名心疼脆弱感,让人不忍苛责。
这简直是作弊!
方夏跟着符堇,把东区油画展馆里画作,挨幅看遍。方夏不知道符堇是什感觉,他反正是看得眼前都快出重影,这种快节奏,幅接着幅看,让审美感完全麻木,而且产生想要呕吐油腻感。
从最后个油画馆出来,方夏走到休息区窗边,看着外面绿化区使劲眨眼睛,感觉还是晕得慌,又给自己做半套眼保健操,才稍稍感觉好点。
[你可以不看。]符堇无奈道。只要挨幅走过去,如果那幅画出现,他自然能发现,并不需要方夏跟着起看。
“你在那里看,也就跟着看。”方夏摸出手机,打开看眼,没有看到任何耿书郸发来信息,“他是没找到,还是没看完?”
方夏给耿书郸发条信息,告诉他东区油画馆没找到那幅画,随后把手机塞回口袋,对符堇道,“去洗手间洗个脸,感觉有点犯困。”
方夏撇撇嘴,放下按着玉玦手,抬眸看着面前挂着那副油画,最终避重就轻地抱怨道,“你在手上割伤口太深,害疼好几天。”
[抱歉。]符堇低声道歉。
“伤口也已经好,没留疤,不影响大拇指英俊潇洒外貌,原谅你。”方夏说着,朝着下幅画走去,“既然那重阴油画是内向性格,耿书郸没有阴阳眼,他打算怎找?”
[玄术圈人,自然各有各手段。耿家有御鬼术,可驱使鬼使寻找,就像相当于在你这边作用。]
“所以你算是鬼使?”方夏在幅画前停下脚步,侧眸看着符堇揶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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