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是说这画只是原画四分之。”
“你怎看出来?”旁魏书华问道。
[把画折边位置铺平。]符堇在方夏身后提醒道。
方夏戴上手套,把秋日狩猎图从隔板上小心拿下来,然后展开折边,重新铺在玻璃茶几空处。
众人再凑过去看,在折边展开处看到半个鹿头。在副描绘狩猎场景画作上,在画边界处画个悬空鹿头,就算是外行来看,都会觉得不自然。
扬老先生大半辈子跟字画打交道,不敢说在此间造诣登峰造极,但见多识广还是能够姑且自傲地说上句。
方夏从隔板夹层中找出来那幅秋日狩猎图,出自何人之手,他还没什头绪,但从画风颜料,以及人物服饰上来看,可以猜测大概是晚唐作品。可以肯定是,这绝对不是近代仿品,唐后世临摹倒是有些可能。不管怎样,这画年份肯定短不,它价值已经不仅仅是在画工技巧上艺术范畴,而是涉及到历史文化层次,简单来说——这画是个古董。
扬老先生边跟众人说着,边盯着画感叹连连。
旁吴大师脸色却是变再变,最后定格为铁青。这秋日狩猎图显然才重阴之物真身,而他之前信誓旦旦地指着藏着这幅古画油画,大言油画年份太短,不可能是重阴之物。而现在看来,他就像是只会看表象无能之辈,还不如他口中那个口黄小儿。
然而,在场众人注意力都在那幅秋日狩猎图上,根本没人去关注吴大师此刻精彩脸色。
“嗨呀!这是被裁掉啊!”杨老先生拍大腿,心痛道。
“为什要裁开?完整不是更值钱。”周敬才刚说完,就觉得自己这话说得铜臭味太重,跟在场这些艺术爱好者不对盘,赶紧补救道,“意思是说,完整画更有艺术价值。”
“是这个理,般情况下是不会对幅画进行裁剪。应该是原画损坏,才进行裁剪。在战乱年代,好多名画就这被夹带出国。这狩猎图多半也是,买这幅油画,就是有人从海外收购来。那些蠢货又什都不懂,尽是瞎剪瞎裁。”扬老先生叹口气,又疑惑抬头看向方夏
扬家人自不必说,受扬老先生影响,都是爱书画之人。方夏学是国画专业,这算是撞在他领域内,自然也是错不错地盯着画刊。魏书华是个文艺爱好者,虽然鉴赏水平有限,但不影响他对书画热衷。
这些人中,对画兴趣不大,也就周敬才,所以他抬眸看眼吴大师,但很快也把视线落在画上——他对画本身不热衷,但这不仅仅是幅画,还是件古董,非常值钱东西!指不定哪天就被放进博物馆陈列柜里,再要看,就得隔着道玻璃。现在有那近距离观赏机会,就多看两眼,说不定哪天还能拿出来吹。比如——想当年,哥是亲眼看着这秋日狩猎图,从油画隔板夹层中被发现之类。
方夏盯着画看会儿,便听站在他身后符堇开口道:[确实是晚唐画作,不过这不是幅完整画,应该只是画四分之。]
“四分之?”方夏下意识地重复符堇话。
方夏这开口,打破客厅内安静氛围,原本在看画众人纷纷扭头,朝他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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