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心啊！晚上请你吃饭。”方夏侧过身子，单手支在腿上，撑着脸颊对符堇道，“还是中午那家餐厅怎
样？
看你好像挺喜欢
。”
[好。]
“可以说话
吗？”等方夏和符堇对话告
段落，耿重旻适时地出声道。
“你可以选择不说。”方夏直起身子，看向前面副驾室耿重旻，“知道你要说什，你也知道会怎回答，何必浪费彼此时间呢？”
“你若回到耿家，像你方才口中黄圆圆之流，随手就能帮你处理。”耿重旻没有理会方夏建议，自顾自地抛出好处。
“你让那小鬼跟着黄圆圆？”关上车门，方夏开口问。
“什？”前面耿重旻回头看过来。
“没跟你说话。”方夏朝耿重旻嫌弃地摆摆手。
耿重旻默默转过头去。
司机上车，发动车子，掉头驶入车道。
方夏跟着耿重旻走到停在校门口那辆车边,司机帮耿重旻拉开后车座车门，耿重旻正要弯腰坐进去,却被身后方夏叫住。
“你坐前面去。”方夏十分不客气道。
耿重旻回头,“为什？”
方夏看那司机眼，小声却理直气壮道：“符堇要跟坐后面。”
耿重旻目光在方夏周遭转圈，果然还是看不到那位符堇先生。跟他大哥耿重志不同,他并没有见鬼能力，在不使用手段情况下，他是看不到符堇。曾经有过遗憾，但现在已经习惯。
“抱歉，符堇已经帮处理。”
“可以让她从此绕着你走，并且保证她永远不会出现在艺术领域。”耿重旻又道。
玩艺术，说到底就是资本运作，除非你真惊才艳艳举世无双，否则便是资本让你活便是活，资本让你死就是死。
“然后回耿家当你工具？她黄圆圆还没这个价值。”方夏翻个白眼，“你还不如甩支票呢！”
耿重旻：
[嗯。]符堇微微颔首，算是回方夏问题。
“然后黄圆圆会怎样？晚上做噩梦？”方夏好奇地问道。
[会倒霉段时间。]符堇淡淡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干得好！让她乱嚣张，不就卖幅画，油画圈新人都算不上，就跑出来咬人。”方夏觉得刚才被黄圆圆憋在胸口那口气算是出，翘着二郎腿，笑得双眼微微眯起。
[开心？]符堇看着方夏笑，眉宇间神色也跟着柔和下来。
“司机是耿家人，你不需要刻意掩饰符堇先生事。”耿重旻说完,从后车门前让开，自己拉开副驾室车门,弯腰坐进去。
国字脸司机依旧帮忙拉着车门,方夏却没有立刻上车，因为他发现符堇没跟上来。
方夏回身朝来路方向看去，很快在驻足围观人群中，发现符堇修长挺拔身影。他正要过去喊符堇过来,却见他正盯着校门内花坛处阴影。在花坛阴影处，正站着个半透明小鬼。只见符堇抬手，朝着不远处黄圆圆方向指。那小鬼低头看着阴影边界犹豫瞬，随即冲出花坛阴影,踩着周遭围观者人影，如同只大耗子般,三蹿两跳，很快就跑到黄圆圆脚边，手脚并用地抱住黄圆圆小腿。
等这些结束之后，符堇才朝着方夏这边走来。
方夏让符堇先上车，自己才跟着起坐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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