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夏顿时高兴,理直气壮地传达符堇意思,“抱歉,这画不卖。”
符堇低下眼帘,他发现每次看到方夏高兴,他总能跟着心情好起来。
方夏那声掷地有声“不卖”,终于让那位李先生抬起头来,正眼看他。
“这幅画是你?”那位张先生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方夏道,“但是朋友,他说不卖。”
魏书华看看方夏,又看看手机。
“这是白打个电话。”魏书华挂点电话,直接对方夏道,“方夏,你来得正好,正想问你个事。”
“嗯?有什事?”方夏把手机塞回口袋,视线转向魏书华身后男人。
那是个40出头男人,穿着讲究,身上打理得丝不苟。此刻,他正站在铺着符堇那幅画桌前,对于突然进来方夏,他只是抬眸扫眼,很快又将视线转回那幅画上。
“是这样,想问下那幅寒雪傲梅图是谁。看到你画就在旁边,应该知道这幅傲梅图是谁画。”魏书华指指那中年男人在看那幅画,说道,“这位张先生想买下来。”
道号,说不定还是师父故意去撞人家道号!”
符堇:[……]
他是见过马广平,回想起那位那位老道长,被自己徒弟追得满病房乱窜,最后躲进卫生间死活不出来德行,简直浑身上下都散发这不靠谱气息。符堇觉得,故意跟名人撞道号这种事,那位老道长也不是做不出来。
“如果师父真是那位文石道长,那收入能低吗?”不说其他,就说之前李景杭给耿书郸报酬,扣掉买貂皮大衣钱,整整三万呢!那钱还是在他这里过手。耿书郸说过他在玄术圈排不上号,那排进前十文石先生,不理应赚得更多吗?而且风水比起捉鬼驱邪,信人也更多,“师父要是那个文石道长,们鹊山观能那穷吗?”
马广平到底是不是那位文石大师,对方夏来说其实并不重要。是也好,不是也好,都是他师父,所以真正答案是什,也不是非要弄个清楚明白。
“出100万。”那位张先生开价道,“这价格,开得够给面子。就算这画进沧澧画廊新人展,作为新人作品,最高价格也就这样。”
“不卖。”
“这又不是你画,要求跟你那位朋友见面谈。”张先生不满道。
他就站在你面前,你倒是谈
方夏皱眉。
虽说他被符堇那幅傲梅图反秀脸,但他并不愿意让那幅画落在莫名其妙家伙手中。如果可以,他想自己收着,就算只是帮符堇保管也好。
方夏视线微微偏,转到符堇身上。
那幅画是符堇,去留还是得征求符堇意见,就算他再不愿意将那幅画卖出去,也不能越庖代俎,直接替符堇做决定。
[不卖。]
方夏和符堇围着马广平讨论几句,就继续朝着作画教室走去。
方夏在走到教室门口前,就远远地看到教室门开着,正奇怪谁在那间教室里,他手机又响起来,是魏书华打来电话。
方夏边接起电话,边加快脚步,朝那间教室走去。
“方夏,问你个事……”
方夏只脚刚踏进教室门口,就跟正拿着手机说话魏书华四目相对,电话里传出声音,跟他本人声音形成双重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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