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功德者，天佑之命，出自这类人之手
护符，跟普通护符自然不
样。”符堇低声跟方夏解释完，又看向秦飞，“有劳
。”
秦飞点点头，朝着书房走去。方夏好奇秦飞出手宁神符跟自己有什
不同，跟着去书房看现场画符。两人前后离开，客厅内只剩下顾寅和符堇。
顾寅坐直身体，望着对面符堇，“耿家并不知道你能化为实体，对？”
“是又如何？”符堇抬眸，神情极淡地看向顾寅眼。
“不如何，
只是想确定下感觉没有错而已。”顾寅摊手道。
“毫无头绪。”顾寅放下茶杯，“不过——对你说那位跟闵霄有合作，傀儡术高明不明人士很感兴趣。”
“你觉得那人是在背后推动门派和世家矛盾人？”
“不清楚。”顾寅点点茶杯杯沿，“不过这种突然冒出来人，总是有怀疑价值。”
“你知道玄术圈有过什傀儡术厉害人物吗？”方夏忍不住又把这个问题问遍。
“现在没有，上数几百年也没有。”顾寅回道，“曾经傀儡术是兴旺过，不过很快就消失，现在把傀儡术当做家学也就王家，个小家族而已。”
寅调整下坐姿，继续道：“苏家可没什手腕厉害人物，苏家那三秃子，苏胜明脑子稍稍好用些，才被推到掌权人位置，但他做决策获得成功，基本靠都是对手失误。外面说他福星高照，其实都是苏醒这个风水师在给他们家后人夺取运势。”
方夏：“苏家三秃子是谁？”
顾寅：“苏明胜和他两个弟弟，三个都中年脱发，秃。”
方夏：“……”
“鬼宗门闵霄，你有听说过吗？”方夏见识完顾寅取绰号才华，转而问道。
从提到符堇能够化成实体事时，他就
方夏失望，顾寅回答跟耿重志般无二。而且就顾寅和耿重志对王家都漫不经心态度，他很可能是去王家也无济于事。
跟顾寅聊得差不多，方夏喝干符堇给他倒那杯茶，打算起身离开，却被秦飞出声叫住。
“你等下，给你画张宁神符。你生魂离体过，魂魄这段时间可能会不安稳，带着宁神符会好些。”秦飞说着，站起身来。
“不用麻烦，宁神符自己也会画。”方夏摆摆手，说道。
“秦飞宁神符，就算是符文世家戚家都画不出来，你能画？”顾寅嗤笑声。
“鬼宗门两起两灭，两次存在时间都不长，就研究过他们术法，其他没有关注过。”顾寅道，“20年前鬼宗门残党企图复兴，是由耿家人出手应对，跟鬼宗门相关事，你应该去问耿家。想知道详细过程话，最好去查耿家宗卷，这种大事件，耿家应该会有记录才对。”
“你来F市不是来查鬼宗门事？”方夏问道。
无论是第次见面时，顾寅给他调查玄雍派建议也好，还是现在对鬼宗门情报把握缺失也罢，都在说明顾寅根本没怎调查过鬼宗门。他对鬼宗门解，还不如对苏家解多呢！
“当然不是，对两次都以覆灭结束门派没什兴趣。”顾寅拿起茶杯，慢条斯理地喝口，“是来调查企图加剧门派和世家对立那只手。”
“结果呢？”方夏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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