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堇看眼自己空怀抱,又看向方夏后脑勺,有种特殊情绪从心底滋生,迅速蔓延到整个心房——那是种用语言难以形容愉悦感。明明方夏正在生闷气,他却高兴得难以自抑。符堇觉得这样不太好,但这种情绪怎也压不下去,越想要往下压,越是冒头得厉害。
“方夏……”符堇低低喊声。
“你先别管,就当睡迷糊乱说话。”方夏回道。
符堇挪动身子,靠近方夏,伸
“嗯?”符堇看到方夏双眼,在黑暗中发出慑人光芒。
“这金镯子……”方夏拇指指腹抚过金镯表面,“拿去金店熔吧。”
话音落下瞬间,房间内空气顿时安静下,只剩下空调发出轻微声响。
符堇直没开口,在黑暗中方夏看不清符堇脸上神情,但他觉得符堇肯定要生气。明知道符堇那稀罕那只镯子,自己还没什正当理由,就说要把镯子熔,换谁都会生气。方夏暗骂自己句,简直有病,莫名其妙地怎就跟只镯子争起宠来?
“那个……”
看得见证明……?
侧躺在符堇怀中方夏,想着符堇晚饭前跟他说那句话,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双眼。
厚实窗帘,严严实实地将深夜月光拦截在外面,房间里只有空调显示灯亮着,但那点光亮并没有多少用处,符堇近在咫尺脸庞,他只能看清个大致轮廓。
不过,就算看不分明,方夏也能在脑海中,将符堇脸上每个细节清晰地描绘出来。
天庭饱满,额头中间有美人尖;剑眉浓密,直指鬓角之势;眉目狭长,星眸幽深如寒潭,但看着他时,却会有分外不同热度;鼻梁挺拔,与颧骨相得益彰;双唇偏薄,唇线紧绷成直线时,看起来十分冰冷,但吻上去时候,却很柔软……嗯,也很热情。
方夏张口打算跟符堇道个歉,符堇却几乎跟他同时开口。
“为什?”符堇问道,“为什突然要熔这只镯子?”
方夏想找个不是那神经病理由,把自己丢人想法掩饰过去,但对着符堇,合情合理谎言半天没能说出口,最终认命地实话实话。
“觉得比起,你更喜欢师父留下这只金镯子。”方夏闷闷地说完,松开符堇手腕,离开符堇怀抱,翻个身,背对着符堇。
方夏……这是在吃醋?他还是第次见到。
长得好看,性格又好,还很强大,总之符堇就是个完美人……呃,完美厉鬼?反正相比于符堇,他就是大街上随手能捞到普通人。要没有安全感也应该是他才对,怎符堇比他还不安?他人就在他面前,他也没做勾三搭四这类让符堇不安事啊!个俗气金镯子,还是女款,还那宝贝地戴在手上不肯摘。什“看得见证明”?他人就在他面前,抓着他人不就好嘛!难道他还没有他师父个金镯子重要?
想到这里,方夏突然觉得心气不顺起来。这感觉好似符堇出轨,出轨对象还是只金镯子!
方夏呼吸明显变化,让假寐符堇睁开眼睛。
“怎?睡不着?”符堇从薄被中伸出手,帮方夏把额角乱发抚开。
“符堇。”方夏抓住符堇手腕,然后摸到手腕上那只金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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