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那就爽啦。
钟念月开开心心地回自己院子。
她才不想见着哪日,钟随安同家里说,要苏倾娥来做她嫂子呢。
钟随安不知钟念月打什算盘,他当是终于迎来妹妹迟来依赖与亲昵,这会儿捏捏指尖,还觉得如堕梦中,但那滋味儿……倒也不坏。
钟念月笑:“君子言驷马难追。”
钟随安:“君子言驷马难追。”
钟念月翘起小拇指:“拉钩。”
钟随安愣下。
他这个妹妹还是年纪小,行事尚且天真烂漫。
原来今日她被吓着,当时还在想着他这个哥哥。她是不是想着哥哥去救她……
她是否有吓哭……
钟随安胸中烧起团怒火,又升起颗做兄长爱护之心。
“下回,若是再有人欺侮你,你便叫你身边伺候人来寻。”
钟念月闻声,甜甜地笑。
他已经不大记得。
那是几岁时事?
钟随安动动唇:“你还记得?”
钟念月:“娘同说,是不是有这桩事?”
钟随安没出声,但心下已经不知不觉软许多。
母总是和说,表哥和同日出生,又与同长大,该是天底下最亲密兄妹。”
钟随安不是没听过这样话,但这会儿提起来,他心底有点……酸。
好兄长想法刚冒出个泡泡,就噗嗤被戳破。
“姨母还总说,要和表哥好辈子……那时就想,要是给表哥做妻子,岂不是就能好辈子?”
这话说出来,钟随安拳头都捏紧。
他望着钟念月高兴
钟随安屈起手指,与她勾勾手指:“拉钩。”
钟随安和祁瀚还是有不同。
祁瀚是被惠妃逼着做君子,做得不情不愿,不过表明功夫罢。
而钟随安是受钟大人言传身教,他是当真行事板眼,做个君子。
钟随安今日应,就定会做到。
随后她才又开口:“从今往后,说什,哥哥都听?”
钟随安只当她是指受人欺侮时,要他帮忙事,当下利落地点头:“自然。”
钟念月绕这大圈儿,终于达成目。
她想过。
若是将来她还能离开这里,回到自己原本世界,总该要还原身个正常哥哥,个疼爱她父亲,个完整又和谐家。
他含糊地应声:“嗯。”
钟念月又道:“今日三皇子叫他随从来教训,那时就想着哥哥呢。”
钟随安手指霎地扣紧杯子,沉声问:“太子当时不曾维护你?”
钟念月叹道:“有什用呢?他才不算是哥哥,他是三皇子哥哥。”
钟随安想说皇家没有什亲兄弟,但话到嘴边,还是被他咽下去。
钟念月摇摇头道:“可试试,不想给他做妻子。”
钟随安表情下舒缓。
原来只是因着惠妃话,妹妹才有这些想法。惠妃……惠妃到底想做什?钟随安目光冷冷。
“而且也已经有个哥哥。表哥到底是不如哥哥。”钟念月勉勉强强从原身记忆里挑挑拣拣,拣出来些记忆,“小时候爱听伶人唱《窦娥冤》,那时也听不大明白,但听不着就要哭,哥哥便和人家学两句,趴在床头,唱给听……”
钟随安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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