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家车夫听得脸都绿,恨不能拦住这些混小子,管他们是什出身呢,总归是莫要想接触他们家姑娘。
他家姑娘端坐在里头,挑挑眉,道:“就这样?就没?没意思。改日教你们些别。”
车夫惊愕回头。
他家姑娘面容慵懒,丝毫不像是在说笑。
再看对面帮纨绔子弟,已经个个笑开花,双眼都放着光:“何必改日,今日,今日好……”
钟念月正要和原着剧情反着来呢,偏不如太子意。她微微笑:“改日起玩罢。”
这还是头回有女孩子要同他们起玩呢。
那个凌若青最先红脸,结结巴巴道:“起,起打仗?”
钟念月:“打仗?”凌若青抬起手,上面糊得黑乎乎,道:“用泥巴打仗啊。”
钟念月:?
似是服气。
锦山侯这才满意,便挺着圆圆肚皮,指着他们同钟念月道:“你瞧,这个是凌家小儿子凌若青,这个是高家行七儿子,这个是缮国公庶子……”
钟家车夫听得嘴巴都张老大,像是要撑不住跌地上。
就这些个如同泥堆里滚过,却都是王公大臣之后?
钟念月闻声歪歪头。
车夫也不知锦山侯是陪着钟念月玩角色,还心忌惮着这位身份来头,于是只有苦着脸道:“侯爷,咱们该要回府去……”
锦山侯便趴在车门边敲窗户:“念念,念念,念念。”
这小胖子执着得很。
跟知似,滋儿哇滋儿哇没停。
钟念月卷起帘子,探出头。
钟念月没出声。
这两日大雪下得更加厉害,她点寒气都受不得,受凉便觉得困倦非常。
钟念月揣着手炉,径直往前行去。
等他们上马车,锦山侯也带着人来。
锦山侯中气十足地道:“她比还要厉害,你们见她,便该要……”
锦山侯叉腰,怒喝道:“你们没瞧见她累?说改日便是改日。”
秦诵行人都晓得体
她才不玩泥巴。
这纨绔子弟怎纨绔得点档次也无?
旁边个小少年插声道:“凌若青打,们在旁边下注。赌谁赢!”
又赌又打。
这确实是纨绔子弟。
倒并没有在意他们各自是什来头……只是接连听几个名字后,她发觉到,嗬,若说她是穿进来这本甜宠古言里头号炮灰女配,是女主感情路上最大敌手。
那跟前这帮小纨绔,便是将来排着队,要被女主和太子块儿给打脸对象。
倒也真是绝。
怎个个都是锦山侯认识?
这便是反派扎堆儿?
又换来“哇”声片。
却见对面足有四五六个小孩儿,都同锦山侯差不离年纪,个个身着锦衣华服,只是这个头发散乱,那个袖口脏污,还有连脸都是黑。只是望着钟念月目光,个个都透亮。
他们道:“哇!是个女孩儿!”
锦山侯听,头个不服,道:“女孩儿家怎?她比还厉害!那便是比你们更厉害!”
几个小孩儿跟着点点头。
有人问:“便该要拜他做老大,是不是?”
又有人问:“他如何厉害?”
“她不怕皇叔父。”
只这六个字,便立时换来“哇”声片。
钟家车夫无奈地看向锦山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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