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晋朔帝还能做她
面首吗？
她露出可怜巴巴神情，望着他道：“反正
是害怕，怕疼，还怕死……”
晋朔帝抬手按住
她唇：“胡说些什
？你不会疼。……也不会死。”
他似是对她那些荒诞话忍又忍，半晌才轻抚着她头发，道：“念念只要聪明些，想要什都能拿到。”
钟念月眉眼
弯。
钟念月理直气壮地道：“陛下若是能将宠得再骄纵跋扈些，等到再过上十七八年，也不必嫁人，只心做个有钱有地位姑娘，然后口气养上八十八个面首……”
面首又不能要求她生孩子！
晋朔帝：“……”
原来打是这样主意。
晋朔帝伸手，将钟念月拎到自己怀中来。
“怎会？”钟念月为加大其可信度，忙掰着手指头道：“这世上有人生得比陛下好看？有人比陛下更聪明？有人比陛下更雄才大略？……有人比陛下待好？”
孟公公听到这里，嘴角抽抽。
真不愧是钟姑娘。
这番话，倒是先将陛下恭维个透。
晋朔帝再度失笑，而这次笑意终于抵达眼底。
押着她也得生？什滑胎、难产不必说，更有产后产中各种伴随疾病……
钟念月低声道：“不要嫁人。”
孟公公听，忙道：“哎哟姑娘，那怎成呢？”
在现代，不婚都是许多人无法理解，更何况古代人？
近来万氏和钟大人都在想着为她相看……连太子都动求娶她心思。
晋朔帝：“……除面首。”钟念月：“……”
钟念月惊讶地扭扭身子。
她如今长好长截个儿，再坐在晋朔帝怀中便有些不像样子。
晋朔帝哼笑声，似有不快，道：“方才念念还说，这世上没有比朕更好人，如今倒是又能养上八十八个面首？谁人教你这些？”
钟念月：？
钟念月咂咂嘴，小声道：“陛下，这二者又不冲突。”
他道：“嗯，在念念心中，朕这样好？”
钟念月：“唔，否则那玉佩怎会给陛下呢？”
“好。”晋朔帝应声，“若是还有人想要提亲求娶，念念尚有三次反悔机会。等到三次过，朕便会概都按下，不许旁人再提。”
钟念月摇摇头：“不需要三次。”“陛下只要再宠些便好。”
晋朔帝面上笑意越发浓厚：“嗯？”“为何？”
那还不得赶紧把这些想法消灭掉？
钟念月扭头，眼巴巴地望着晋朔帝，小声道：“直陪着陛下，不成？”
晋朔帝说话最管用。
就晋朔帝来帮背锅最好。
晋朔帝顿片刻，然后才轻笑声，他道：“自然可以。”他笑意不达眼底，又道：“但将来念念兴许会怨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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