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朔帝依旧动也不动,连痒也不觉得。
钟念月怒从心头起。
他是石头做?
便是生气也该生个给瞧瞧啊!这不是白挠吗?
钟念月再挠他下。
挠挠手掌心啦。
哎哟声跌怀里啦。
钟念月当下伸手去接晋朔帝茶杯。
然后食指与中指都贴上晋朔帝掌侧。
但晋朔帝全然没有反应,连眼皮都没有掀下。
只是这声音多少有些耳熟。
他们大胆抬起头,再瞧眼,便见那少女提裙摆,走到晋朔帝跟前,道:“方才走段路,渴得厉害……陛下给倒杯水罢。”
晋朔帝淡淡道声:“娇气。”
却是立即提壶倒茶。
等他单手端起茶杯,却并未立即递给那少女,而是唤个小太监,分出去半,命那小太监先尝过,等无恙后,他才又递给少女。
钟念月方才还与洛娘说罢,只是等真到晋朔帝跟前,她便禁不住有分别扭。
可她素来不是扭捏人。
要什、不要什,都是嘴上坦坦荡荡说出来。
她心念动,便禁不住自个儿小小地伸出点爪子,去试探点。
她道:“陛下养。”
他眸色沉沉,实在是忍不住。
见她身形朝他倾斜,他便当即将人腰捞住,另只手捂住她唇连她整张脸都覆住,然后将人提,按,就扣在自己腿上。
“无妨,等今日赈完灾。回来朕给你剪剪指甲就是。
……她与晋朔帝关系岂不是尴尬极?
万人家还当她有攀附之心,眼下又有苏倾娥头顶女主光环归来,太子也监国掌权,哦豁,那到时候她不是等着带钟家块儿死吗?
洛娘也暂且按住心思。
她常年周旋于各色男子之间,什手段都藏于胸中,日后随意捡两样出来给钟家姑娘使也够用。
她心道。
这下好,劲儿使大,哪里还有那种若有若无暗示意味呢?就跟猫挠人似,爪子下去,晋朔帝掌侧都见红。
这明个儿不是又要记仇?
钟念月面上不见红,只是忙道:“啊,指甲留长。不慎挠着陛下。”
然后连忙低头去给人吹吹,权当此事不曾发生过。
晋朔帝心下觉得好笑。
怪。
果真是洛娘猜错罢?
“怎不接着?还要朕喂你不成?”晋朔帝问。
钟念月心道最后再试下罢。
她微微曲起手指挠下晋朔帝掌心。
众人心道,这竟是皇帝才有待遇!命人先试毒!
钟念月此时心中已经有主意。
她开始自学成才。
这试探人,她是不会,但她还没见过吗?
什摸摸手背啦。
晋朔帝眉尾扬,那张素来没有太大神情变化脸上,有些许波动。
底下人也个个惊颤下。
陛下养?
那不该是宫人。
陛下也没有公主。那是什郡主?不,没有哪个郡主当得起“陛下养”四个字。
不多时钟念月便换好衣裳。
不必有钗环层叠落于发髻间,也不必有锦衣华服,她生来美若天仙,不掺半点假。
越是清淡之色与她凑在处,越衬得她美丽。
等回到前厅。县官们乍然见她,时回不过神,盯着看片刻方才迟缓地低下头。
“陛下,敢问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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