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念念这样,怕是做坏事都做不。也不知撞得厉不厉害。
“早知拿个灯进来。”钟念月低声道。
晋朔帝倒还真想要起身去,将她扶着走过来。
只是他生生忍住。
钟念月重新适应下四周光线,这才又缓缓挪动脚步,点点,不知等多久,才终于
钟念月光顾着瞧凳子,加上里头光线本来就昏暗,多是借窗外泄进来月光照亮。
“砰”,声轻响。
钟念月迎面撞个烛台。
那烛台足有人高,摇晃两下,顶上挂着装饰给摇地上去。
钟念月:“……”
把守在门外宫人与禁卫都是识得钟念月,禁卫问:“可要唤醒陛下再请示二?”
钟念月摇头,道:“进去,自个儿叫醒陛下。”
禁卫点头,将门轻声打开。
旁宫人福福身,往钟念月手中塞个手炉,道:“夜间凉,姑娘抱着些。”
钟念月倒也没推拒,就这样进门。
“不,奴婢来时,陛下刚歇下呢。”
钟念月笑道:“那敢情好。”
她也并不与那宫人客气,直道:“你将吃食交给那丫头就是,与你并出去。”
宫人笑道:“是去见陛下?可陛下歇下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钟念月摆摆手,心道,歇下才好呢。
钟念月正准备起身时候,个宫人跨进院门,她笑道:“姑娘怎还在院子里?”
钟念月:“……看星星。”
宫人抬头瞧眼。
青州遭受如此大灾,夜空倒是依旧美丽。
宫人敛起目光,忙道:“陛下说这几日里没什吃,叫姑娘受委屈。方才从那粮车里卸下来些肉干,便拣些好,命奴婢给姑娘送来。”
床上晋朔帝:“……”
晋朔帝眼皮掀动,指节都蜷紧。
她撞着什?
撞伤?
晋朔帝实在是心下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。
唯独同样守在外头孟公公,神色古怪地看看钟念月,时也不知该拦还是不该拦。
拦吧……陛下在里头等着呢,不知等多久呢。
孟公公思来想去到底还是按住。
钟念月已分外熟悉这里布局,于是她甫进去,便熟门熟路地绕过屏风,走入里间。等完全走进去,她还禁不住挑下眉。
昨个儿她来时候,外头不见张多余凳子,原来都在里间搁着呢。真是怪,这些宫人怎在这地方又不够伶俐?
宫人便也就不多问,只陪着钟念月出门。
只是出去,钟念月便与她分道扬镳,转而走向另个方向。那宫人不由时傻眼。姑娘不是去寻陛下?那这、那这……
宫人立在原地咽咽口水,然后才不甘地转过身先行离去。
钟念月去炷香功夫,然后来到晋朔帝住处外。
晋朔帝应当确是歇下,里头连灯都熄。
说罢,她道:“这外头到底还是有些凉,怎好这样冷着姑娘呢?伺候丫头呢?”
书容讪讪起身道。
宫人看她眼,笑道:“罢,你们年纪小,难免疏漏。正巧给姑娘拿件新披风过来,姑娘若是还要在院子里玩,不如将披风穿上?”
钟念月站起身来,任那宫人为她穿上。
她问:“陛下叫你送来?那陛下还未歇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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