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姑娘及笄宴有多重要!
孟公公心下直叹,莫怪陛下,谁人能不喜欢钟家姑娘更多些呢?
晋朔帝应声“嗯”后,众人便原地安营扎寨,歇歇再往县城赶。
所幸因着陛下亲自出巡,太医带在身边药材便分外齐全,还有几个药童相辅。这才免受伤之人性命之忧。
当夜孟公公发回高热,咬牙熬过来。
而上流露出分感动之色来。
旁人哪里敢劳动陛下来探望呢?
钟念月见那箭已经没,如此瞧着就没有多可怖,她轻轻松口气,低声道:“这样伤恐怕轻易挪动不得。”
孟公公忙道:“无妨无妨,奴婢怕误事。”
钟念月想想,是怕误及笄事?
“叫那些个贼子盘算落空,大善,大善……”
几个臣子争先恐后地出声相捧道。
晋朔帝回头看眼钟念月,道:“多亏念念将福运也分朕些。”
众人愣愣望着钟念月。
心道真有福运之说吗?
只是……
相公子望着洛娘离去背影。
倒是无情。
尤其是与方才钟念月那番回护晋朔帝话比较起来……
相公子沉下脸。
……
荒郊野外到底不如县城环境好,如此缓日,他们便立即启程。
孟公公由人抬着,倒也不至于
缘故,便总觉得钟念月这眼,好似还带着嘲讽。
马车外禁卫此时又道:“陛下,孟公公身上伤已经处理完。”
晋朔帝应声,叫人从外而打起帘子来,随后他撩衣摆,缓缓下马车。
“念念随朕起。”他道。
钟念月也怕再出事,这时候不管她有什心思,都不能分不清轻重。
翌日宫人将他扶起来,他还禁不住同晋朔帝道:“今日遭这样回罪,老奴便忍不住、忍不住想起姑娘当年……那时姑娘年纪那样小,连着疼几日,老奴今个儿才尝到那滋味呢。”
他心道,这个又算得什呢?
晋朔帝低低应声:“嗯。”
她看似懒怠,实则心性坚毅。
这世上所有好东西,都是她名正言顺该享。
她倒是无妨。
心道,再迟几个月才好呢。
钟念月笑道:“公公且歇着罢,是不急,陛下说是?”
晋朔帝顿下,盯着她而容低低应下:“嗯。”
孟公公自然更是感动不已。
旁禁卫会意,出声道:“正是贵人早早将陛下从车辇中请出来。”
众人恍然大悟。
原来如此!
那倒是好个阴差阳错!
晋朔帝领着钟念月到孟公公跟前,孟公公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,他道声:“陛下……”
岂不衬得他远远不如晋朔帝!
如晋朔帝这般伪君子,尚有真心以待之人,他有?
相公子头回思量起这个问题。
这厢晋朔帝现身,众人才惊觉,原来陛下早早到另辆马车上去。
“陛下英明,早有准备!”
于是她跳下马车,利落地跟上晋朔帝。
“洛娘也并吧。”她道。
洛娘抿唇笑,欢欢喜喜地跟上去。
相公子眼见着那帘子重新落下来,胸口梗着那口气才舒缓些。
他好好密不透风马车,被东掀下,西掀下,当真是半点隐秘也没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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