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!你好勇!当面撬陛下墙脚!甚至还要给他批发绿帽!
晋朔帝
“小人拜见、拜见陛下……”
不过也就转眼功夫,屋子里已经跪满人。
掌柜看得瞠目结舌,哆哆嗦嗦地也屈屈膝盖,时恍惚间不知人在何处……这怎就……来陛下呢?这怎就……惹得陛下不快呢?
晋朔帝此时谁也没有看,他依旧只问钟念月:“念念,你喜欢这样吗?”
钟念月面无表情:“不。”
倒是多少有些可怖。
这头锦山侯终于回神,登时如同老鼠见猫,如同刚逃课就撞上老父亲。
他“噗通”声跪下去,结结巴巴地唤声:“皇叔父……”
其余人也才纷纷醒神,跟着噗通噗通跪地: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他们中间或有不曾见过晋朔帝,但锦山侯皇叔父还能是谁呢?只有蠢货才会还不知道!
便是不需花上块银子,单单只坐在那里,也能引来世间众人争相示好罢?
他们心念动,当下齐齐朝钟念月躬身见礼:“见过姑娘!等今日定当尽心侍奉姑娘……”
“听闻前日姑娘及笄大宴,有陛下、远昌王、长公主……贵人无数,先后至府上相贺。等出身低微,却也想借乐舞曲,恭贺姑娘及笄。”
钟念月:“……”
可不是呢吗。
高兴?”
钟念月:“……”
晋朔帝:“……”
高兴个鬼。
钟念月心说。难怪你们这帮笨蛋,在原书里连苏倾娥那种智商都能搞死你们呢!
晋朔帝点下头:“念念眼光高,自然瞧不上这样。除会些琴箫乐舞外,便没有旁本事。何况还如此胆小,不经吓。这般卑躬屈膝之人,怎能换念念分青睐呢?”
乐师们狼狈低头,面色青白,怎敢与陛下争辩?
那厢高长乐觉得自己恍惚明白点什,又好像什也没明白。
他张张嘴,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:“那下回,该给念念寻些更出色男子?”
晋朔帝:“……”钟念月:?
这些个在京城里横着走,天不怕地不怕纨绔们,个个变成鹌鹑。
此时乐师们才后知后觉,为何方才锦山侯等人喉咙好似堵住般,话都说不出来。
只因……只因站在那钟姑娘身侧,乃是当朝陛下!
他们从来只闻天子名,哪里得见天子面?
顿时个个全吓得魂不附体。
你们口中晋朔帝,就在你们跟前呢。
晋朔帝面上并没有情绪变化,只是眸子变得深沉些,他抬手按住钟念月肩。
微微俯身低头,挨在钟念月耳侧,低声问:“念念喜欢这样吗?”
钟念月正尴尬得手脚都无处安放呢,闻声恍惚瞬,时间脑中不自觉地勾画出……嗯?怎喜欢这样,陛下您就也要左手持箫右手抚琴,给来曲吗?
那画面……
而此时锦山侯等人也瞧清楚门口立着,原来不止个钟念月,还有、还有……
锦山侯等人时仿佛被定在那里,他们面色僵硬发白,目光呆滞,如同人见猛兽般,被那绝对性威势牢牢压住,时连扭头逃跑也忘。
丝乐之声仍在奏响。
十来个乐师方知晓今日这位钟姑娘才是他们要讨好贵客。
钟姑娘……生得可真美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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