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跳下御辇,上两下便钻回到马车中。
如果要选条路来走。
她定是选,最令自己轻松开心那条路。
哪怕将来有所变故,她也决不会害怕迈出如今这步。坦坦荡荡选自己喜欢东西就是!
……
钟念月低低应声:“唔。”她思绪略微恍惚下,但很快便又收拢住。
能够识破她并非原身晋朔帝,可以剥开表象,只看得清楚她晋朔帝,真真正正只喜欢她晋朔帝。
钟念月悄悄地吐口气。
心道。
好像是有比方才更要喜欢他点。
晋朔帝此举是为试探她吗?
他其实早也有怀疑她并非原身是不是?
钟念月盯着晋朔帝,她低声道:“没有哭,也不会哭。”
晋朔帝露出然之色。
他道:“朕知晓。”
晋朔帝道:“关雎宫。”
钟念月不曾听过,也不曾去过。
御辇很快抵达这“关雎宫”,它只有个主殿,而无副殿。
宫殿掩映在排枯树后。
它外形多老旧,像是从前朝延续下来旧宫殿。
他听闻朝堂上有关皇后之位争执后,好番扼腕,只恨自己当时不曾在场,否则,他是死也不会赞成!
谁晓得他妻子愣愣,道:“那倒未必。”
“你何意?”高大学士不满道。
高夫人道:“她在外头时候
晋朔帝到底还是收走钟念月方子。
他淡淡道:“此方不可轻信,更不得乱用。”
钟念月道:“本来也不会用。”
晋朔帝:“是吗?”
钟念月:“真真。”
钟念月回到钟府后不久,太后便派人送几箱赏赐来。
这幕,叫四下那些暗暗打量人,都瞧个清清楚楚。
“竟然真是钟念月……”
“史书上也有这般年轻皇后,只是你且瞧瞧,她们最后又是个什境地?可有人当真拿住大权?得后宫信服?”高大学士与妻子道。
高大学士如今得不太子青睐,也得不到三皇子重视,正是憋闷时,已经告病歇息足足个月。
这让她感觉到,自己是活生生地活在这个世界里。
而不是像原着样,刻板地扮演着某个角色。
没有丢失掉自。
钟念月心情下好许多。
等晋朔帝亲自送着她到宫门口,钟念月头回多生出分不舍。她轻轻勾下晋朔帝手腕,方才道:“陛下,走。”
两个人平静地交换目光,彼此都有分心知肚明。
晋朔帝道:“回吧。”
宫人应声。
御辇便往回走。
等走段路,晋朔帝淡淡道:“念念这样厉害,自是什都不怕。朕知晓。”
晋朔帝指着那殿门前需要几人合抱大柱子,道:“你那回便是躲在那里,见着朕拔剑,随后就吓哭。”
钟念月望望柱子方向。
她没有这段记忆。
但原身有。
钟念月眸光闪烁,忍不住回头去看晋朔帝。
晋朔帝禁不住笑下,觉得这会儿难得慌乱念念也可爱极。
他点头应道:“嗯。”
钟念月方才觉得没有那样尴尬。
她从太后宫中出来后,晋朔帝并没有要立即送她出宫去意思,而是继续带着她,缓缓往前行去。
钟念月忍不住问:“这是要去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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