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祁寰。”
寰,王者封畿内县也。
您真是起个天生皇帝名字。
“念念会写吗?”
“?”
晋朔帝目光暗,将她整个抱在怀里。
钟念月声音散散,但很快又找回来。
她满面通红,从齿间挤出声音道:“便是那八*之,你瞧你瞧,……你都叫所惑……你还不收敛些……”
晋朔帝好笑地亲下她:“念念,你且再多吹些枕头风。”
钟念月:“……不吹,不吹,吹不动。”
钟念月前头作妖,到底还是在今日还个彻底明白。
本来她只觉得脑袋要被首饰压坏。
谁晓得后头,哪儿哪儿都坏。
可钟念月永不服输!
便是腰酸腿软,她也要嘴上逼逼!
宫人们悄无声息地又抬走太后。
这回去后便病得起不来。
而这厢坤宁宫中,臂粗喜烛上火光跳动,满室通明。却是全然不同氛围。
钟念月七手八脚地拆簪子,扔头冠,叫晋朔帝抱进去。
累是累,可大典上种种汇聚到处,到底还余三分激荡。
烛光渐渐微弱。
室内声音,渐渐从陛下,变作夫君,最后变成咬牙切齿,又低又细祁寰。
他活不万岁之久。
她也活不千岁。
但眼下他们相拥同衾。
乐,如今却是正正经经与晋朔帝坐在处。
各国使臣跪地,恭恭敬敬献上丰厚贺礼。
他们很庆幸自家没有在太后寿辰时大献殷勤,而是选这位年纪轻轻新后。
太后今日也被抬到席间。
只是她瞧着更见衰老,仿佛只剩那口气。
“念念若是记不住,便再教几回。”
“???”
这他娘根本骚不过啊!
钟念月口咬在晋朔帝肩上。
好烦!你这名字笔画那多!就不能换个吗?
“那怎成呢?念念要吹辈子。”他道,“教念念写字如何?”
“?”
晋朔帝屈指按在她胸前,笔划。
钟念月如堕云间,双眼蒙雾,呜咽说不出话。
他慢条斯理地道来:“念念,帝王名讳从不与人知,那是为防旁人下降头之术。而今告知念念。”
钟念月扒着晋朔帝肩,胡乱吹两下气,道:“陛下还记得原先教读《八*》?”
晋朔帝掐着她腰,重重侵入进去,不成想她这会儿倒是有力气谈书,时又是气又是笑,道:“嗯……那时才与你念两句,你便睡着。”
钟念月咬咬他耳朵,道:“凡人臣之所道成*者有八术:曰同床……”
“何谓同床?曰:贵夫人,爱孺子,偏僻好色,此人主之所惑也。”
倒还真背上书?
她兴奋地攀住晋朔帝腰,吧嗒吧嗒亲两下晋朔帝下巴,但又忍不住打个呵欠。
“困。”
晋朔帝:“嗯。”
他手托住钟念月腰,手去勾她腰间衣带,道:“念念不必动,朕来动就是。”
钟念月:?
将来也必将同穴。
【正文完】
作者有话要说:念念背那段儿,是韩非子八*。
太后看着满堂相贺。
看着璧人并肩而坐。
最后又看着晋朔帝与钟念月相携还宫而去。
这都是她前半生不曾得到东西……
大宴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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