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溯认真看着他：“不然呢？”
宋淮民愣住，他莫名悬
下心，
把扯住凌溯要问清楚是怎
回事，忽然瞥见对方憋不住
得逞笑意：“……”
“不论怎说，这本手册定是有意义。它应当是这些人内部流传分情报，上面隐晦记录梦域里路线。”
庄迭从自己思维里出来，他刚整理好思路，就发现宋淮民正在撸着袖子四处追凌溯：“队长？”
凌溯单手撑，轻巧越过横栏在面前树枝，回到他面前：“
同意。”
人类观察定会有主观性，因为角度和切入点会不自觉带上个人习惯，而记忆在产生时候，其实就已经被们潜意识进行某种修饰。
宋淮民知道凌溯意思，愣下：“应该准确吧？可以保证上面内容绝对没有出入。”
“不是这些。”凌溯摇摇头，“这本介绍册用纸张，印刷质量，磨损程度，书脊处折痕。它有没有被人翻阅过，有没有折角，或者被做出某些标记……”
宋淮民被他问住，拧起眉头仔细想想。
“没有标记，当时没在上面看见打印字体之外笔迹……也没有折角。”他尽力回忆当时场景，“剩下很难说。们到时候，那里就已经片狼藉。”
—可这又不是家骗人头强制消费黑旅行社，同样没有必要给来访客户看这些内容。
可这样就出现个悖论。
如果内部人员不需要看、外部人员又没有看必要。这本介绍册出现，唯意义就是提示他们这是座按照但丁《神曲》制造梦域，所以定不能进入森林……
在警方没有提前往里面塞卧底、挟持者脑子也没有坏掉前提下，这种事几乎是不可能发生。
“所以，在这里就出现两种分支。”
就是因为想到这点，凌溯才会特意向宋淮民确认那本小册
抓捕行动原本就不可能风平浪静，档案室更是似乎被蓄意破坏过。那些人紧急销毁不少证据，来不及用碎纸机就全泼上墨水，整个档案室乱得无处下脚，这本小册子掉进夹缝深处才逃过劫。
当时情况紧急，宋淮民也只是因为发现这上面有关于梦域介绍，意识到可能有用，才草草看遍。
他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人质安危上，实在很再分出精力去确认这些细节。
“很正常。”凌溯倒不觉得这有什问题，点点头，“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注意到每个细节，反而有必要被当成危险人物，想办法看管起来……”
宋淮民忍不住吐槽：“所以上面派做你副队长，其实是让负责看管你吗？”
凌溯从他手里接过介绍册，来回翻翻：“老宋，你当时对它观察够仔细吗？”
他们现在所看到小册子，其实是宋淮民在现实世界里看到介绍册以后，相关全部记忆细节被“茧”提取出来并具象化，在意识世界给出投影。
严格来说，这其实本“宋淮民眼中介绍册”。
个各项能力平均普通人经过训练，可以把准确度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以上。有美术背景人可能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五甚至九十七，但依然很难让这种投影和现实中物体完全致。
这是由于人们职业、性格、习惯、过往经历不同所导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