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里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狂欢。
船员打着哈欠,大声唱着歌,单手拎着这个分量刚好醉鬼,路拖进潜艇能源仓。
许确是乖吧。”
凌溯轻嘲:“打着行为矫正旗号,主动把没有足够辨别能力、人格还没成型当事人带进这种地方。遍遍洗脑,让他们沦为快感奴隶,然后现实里切就都无所谓……”
他忽然察觉到某种异样,停下话头,抬手把庄迭拦在自己身后,看向宴会厅。
个船员终于打够牌,用力抻个懒腰起身,径直走向那个之前被他们抓住挟持者。
那名挟持者早已意识模糊,还以为是又有人来请自己喝酒,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空杯子,却被船员管钳重重砸到在地上。
还有极少数人没彻底醉透,发现这里变故,惊呼声瞬间四起。
他们意识到情形有变,也在骤然降临危机下隐约想起自己身份。闪回短暂清醒中,这些人慌忙想要退出梦域,连滚带爬地逃出宴会厅。
他们惊慌地在潜艇中四散奔逃,却不论怎都找不到来时门
在不间断奔跑中,这些人眼中景象也在不断交错——时而是修缮良好运行正常豪华潜艇,时而是死气沉沉、早已被锈迹裹住残破沉船。
具又具白骨躺在角落里,空洞眼窝深处漆黑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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